“能夠具體說說嗎”
曲燼繼續詢問。
這種事情,要是能打探得清楚一點,顯然更好。
除了有助于他了解這位編劇的實力,還能讓他對將來一些形勢的發展,有個提前的準備和防范。
但對方卻搖了搖頭,“我只是有一個想法,具體的東西還無法準確的告訴你,畢竟這故事還在構思中,我最近正好缺乏一些靈感。”
“要是你有新的構思框架,或者是新的靈感了,愿意跟我分享嗎。因為因為我實在是太崇拜您了,如果能得到您的分享,這將是我莫大的榮幸。”
曲燼感覺他是不是被卡林傳染了,能說出這么卑微和舔狗的話來。
聽到他的奉承,這個女人再次露出了笑容,“我會考慮的。”
既然說會考慮,那這件事情肯定就有戲。
畢竟那奴隸烙印,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加深,潛移默化的就改變這個女人對他的態度。
另外,這個女人雖然年齡擺在那兒,但是笑起來還是非常甜美的。尤其是結合她的那種獨特氣質,讓人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當然,曲燼只是單純的欣賞,并沒有其他想法。
畢竟從年齡上來說,這個女人應該都能當他媽了。
接下來,他就將自己的電話給了對方。
這時候雨慢慢小了,劇組現場的清理工作也進行得差不多。就連那兩具尸體,都已經被人給抬走。
曲燼有些感嘆,這個影視基地的拍攝工作,也太耗費演員了。
好不容易跟這個編劇有一個不錯的接觸,曲燼當然不會這么浪費機會了。
他又看向對方問道“您跟那位導演比較熟悉吧”
“工作上的同事而已。”
得到這個答案,曲燼就理解為對方并不熟悉,但他還是問到“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
編劇有些疑惑的看了曲燼一眼,“根據我的了解,他這個人表面還是挺和善的。”
“表面”
曲燼面露奇怪。
對方點頭,并道“不過如果生氣的話,還是非常恐怖的。”
說著對方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你是說幾年前,他曾發怒過一次是吧。”曲燼問道。
他說的那一次,就是金星城試圖將這里給蕩平,但是最終卻惹得這個野蠻部落中的大量異變出動,給金星城帶來了數十萬人的死傷。
“是的。”編劇點頭,然后補充“那次是因為拍戲的時候,出現了一些預料之外的情況,導致主機都暫時死機了,所以他大動肝火。”
曲燼看了那位帶著墨鏡的導演一眼,看來對方果然不簡單。能夠給金星城帶來數十萬人的死傷,這種人的危險系數,十有八九也是地獄級別。
另外,主機死機的意思,就是無法讓時間重塑,所發生的一切都無法挽回。
這樣想著時,又聽他問到“對了,還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我姓嚴,我應該比你大,你叫我一聲嚴姐就行了。”
“我姓曲,曲燼。”
“好的,曲燼。”對方再次點頭。
就這樣,兩人算是認識了。
又簡單的聊了幾句,曲燼發現對方似乎不善于談她自己,于是就放棄了打聽。
現在不能操之過急,等過段時間奴隸烙印發揮作用了也不遲。
這樣想著時,曲燼就跟這位嚴姐道別了。
離開劇組后,他就朝著外面走去,并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那顆惡魔果樹下,采摘了一些惡魔果實。
這些東西他準備給月輝醫院的那群人都分一些,讓他們的實力漲一漲。
當再次回到高速公路,他看到小王還在車上等他。
曲燼來到近前,敲了敲駕駛室的車窗,“接下來我來開吧。”
小王沒有意見,然后就下車坐上了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