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胡素素也不想這樣的,但是她不想輸給對面的陳枝蕊,所以才會用這種手段打牌。
饒是如此,她也沒有打得過其他三個。
這牌局從下午到現在,戰況就一直很膠著,四個都是不服輸的啊。
不過張巍回來了,大家的心思也不在打牌之上了。小倩還想著伺候少爺吃完飯呢,于是她開始亂打,希望以亂打快,早點結束戰斗。
她這一亂打,狗子和陳枝蕊就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運氣型選手運氣就來了。當一個運氣型選手趟平,一切都看天意的時候,天意往往會垂青于她。
拆牌亂打,錯有錯著,兩圈下來,小倩自摸了!
接下來,小倩不是天胡就是地胡,幾盤下來,三個人的籌碼都歸了小倩。
小倩拍了拍手中的銅錢,然后說:“好了,今天就這樣吧。”然后她站起來對張巍說:“少爺你等一下,我讓他們給你端飯菜來。”
家丁們將飯菜端上來,雖然其他人都吃過了,但是還是陪著張巍喝了一碗甜湯。
張巍坐在上首,左右旁邊是胡素素、陳枝蕊和小倩。忽然之間,他竟然有一種左擁右抱的感覺!
如果以后胡家三姐妹加進來……
果然,人人都想當韋爵爺!
張巍想到這里,不由得嘆了口氣。然后他身邊的陳枝蕊就說道:“你是有什么煩心事嗎?可以說出來給我們聽聽。”
張巍連忙說:“沒事,沒事!”他剛剛的心思,怎么可能說給她們聽!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陳枝蕊這時候說道:“我發現天門縣少了一個主簿,難道是朝廷沒有任命嗎?”
張巍就說道:“原來的主簿貪贓枉法,已經被正法了,說來也奇怪,朝廷還真的沒有派人來當主簿!”
陳枝蕊聽到這里,心中若有所思。
這并不是朝廷不給配主簿,而是不想配主簿過來給張巍掣肘。天門縣是邊境大縣,這樣的縣人事都是要經過吏部的,估計就是姑父將這里給刻意‘忘卻’了!
陳枝蕊想到這里,卻是看了張巍一眼,然后斟酌了一下語言,說道:“如果張哥哥事務繁重的話,我倒是可以給張哥哥當個幕僚,分擔一些工作。”
張巍聽見這話,挑了挑眉說:“陳妹妹有這種想法?但是你能做得來嗎?”
陳枝蕊含蓄的說道:“其實這兩年在京城,我也不是天天待在閨房的,有時候也幫著姑父出謀劃策的。”
那天張巍在吏部衙門外面看見陳枝蕊,也不全是偶然,而是陳枝蕊那些天也在幫著姑父解決蝗災的問題。
陳枝蕊說完話,然后就看見張巍沉默不語的樣子,她立刻說:“當然了,我只是說說而已。”
“好啊!”張巍忽然笑著答應下來。他說道:“如果陳妹妹能幫我分擔一些工作,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陳枝蕊聽見這話,當即就淺淺的笑了起來。
陳家的女子,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燈!
張巍答應了陳枝蕊,因為他確實是需要一個副手幫忙。
兩人聊了一下,坐在一邊的小倩是不管這些的,只是等著張巍吃完,然后用手巾給他擦了擦嘴,擦了擦手,才叫家丁收拾桌子。
第二天。陳枝蕊就女扮男裝,跟著張巍去縣衙了。雖然縣衙的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女子,但是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