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男一女,當即就在街上鬧了起來。
這個時候,那說錯話的朋友才恍然,馬上說到“秀秀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們真的沒有去青樓,才剛剛從家中出來,不信你可以去問伯母。”
聽講這話,唐儀秀就明白了,這些人在逗她玩呢她心中也恨得牙癢癢,而那些人則是微微一笑,誰叫你剛剛稱呼他們是狐朋狗友這男人有仇,一般都不過夜,一般都是當場就報了
這個時候,唐儀秀也懶得和他們扯淡了,當即就對黃胖兒說“你給我一張紫云法會的請柬。”
這黃胖兒一聽,就有些奇怪的說“你不是不喜歡這種聚會嗎再說了,你要這請柬干嘛你想去,自己就去了嘛”
唐儀秀眼睛一瞪,說到“你管我要來干嘛,我用來打水漂解悶不行嗎”
黃胖兒一聽,就有些頭痛的說“也不是不行,就是,就是這最后一張請柬,我送給旁邊這位張大人了。”
唐儀秀一聽,忍不住又上下看了一眼張巍,然后說“張大人,你也要去參加紫云法會”
張巍點點頭,然后這唐儀秀想了一下,說“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
她對張巍行了個禮,這個時候看來,她還是頗有大家閨秀的氣質的,但是下一刻,她就等了黃胖兒一眼,這大家閨秀的氣質一下就蕩然無存
她匆匆離開了。張巍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對黃胖兒說“她和你有婚姻在身嗎”
這黃胖兒一聽,當即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我也想啊,可是她不愿”他有點落寂的說“我長得又胖,又不高,學問又不好,又不能修行,身體又不好,怎么能讓她垂青呢”
張巍看著這個郁悶的年輕人,搖了搖頭說“你這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這黃胖兒聽了這句話,眼睛倒是一亮,咀嚼了一下說“張前輩果然是狀元之才,這一句詩,倒是意味深長啊”
“也不知道張前輩是哪一年的狀元”他客氣的問道。
“同進二十四年狀元”張巍笑著回答。
黃胖兒一愣,這不就是上一任狀元他不是上一個朝代的人他到底多少歲前朝的秀才也能考本朝的狀元嗎
他一下就陷入迷茫了,他一直以為張巍起碼有一兩百歲了。按照朝廷的規矩,上一個朝代的讀書人,是不能在這個朝代繼續考試做官的。
難道張巍是近些年才去科舉考試的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張巍其實和他們差不多大
張巍看他的傻樣,也笑了笑,就對黃袍說“我這段時間會呆在這里,有什么事情,你可以來找我。”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
幾個年輕人也沒有什么逛街的興趣了,也互相告別一聲,然后各自回家。
黃袍和黃胖兒也告辭一聲,去追張巍去了。
黃胖兒就轉身回家。
黃家在唐廣府是屬于外來戶,黃胖兒的父親,在唐廣府擔任同知。這是個官職,是唐廣府僅次于知府的官員,可以說是府中的二把手。
很多時候,一把手是不干什么活的,二把手就要辛苦很多。
黃家在唐廣府待了二十年,黃胖兒就是在這里長大的。回到家中,他就被自家老母親找了過去。
“俊兒,聽聞你今日在街上遇到了秀秀”黃母問道。
黃俊,也就是黃胖兒,點點頭說“是遇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