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對陳潤說“行了,你先回去吧。不久之后你的任命書,就會來的。”京城的曹彬是知道陳潤在天門縣的。
陳潤喜滋滋的走了,而陳枝蕊則是滿臉不是滋味。
到了傍晚,她下職之后,回到家中又想和張巍商量一下,卻又發現張巍不在家。問了問家中的仆人,才知道張巍和黃袍飛去了唐廣府。
她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張巍也是指望不上了。
入夜時分,陳枝蕊在給葫蘆藤澆水。這葫蘆藤下的七個七彩葫蘆已經有一掌大小,玲瓏可愛非常耀眼。可能是經常給葫蘆澆水的原因,這些葫蘆也非常喜歡陳枝蕊。
雖然葫蘆們不會說話,但是每當陳枝蕊來澆水的時候,這些葫蘆都會伸長藤蔓,主動過來和陳枝蕊貼貼。
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聲音響起“奶奶為何憂愁,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們說的。”
這個聲音非常突兀,讓有些心不在焉的陳枝蕊嚇了一跳,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胸脯,然后翻了個白眼說到“你嚇死個人了”
這說話的,正是一個猖兵
張巍在家中放了一部分猖兵用來看家護院。猖兵看家護院,也是梅山法師經常做的事情。
在張巍家中住了這么久,這些神神鬼鬼,妖精古怪對陳枝蕊都不陌生。她說到“怎么著,你還能給我出個主意”
這猖兵嘿嘿一笑說“太難的事情,奶奶還是不要為難我們了。不過打人、查探、搜集、甚至是下個詛咒,我們還是能行的。”
陳枝蕊白了白他們,她要他們做這些干嘛,她正要打發他們離開,忽然就想起什么,然后問道“你們也是陰兵,那能不能幫我送信”
這猖兵一聽,當即就笑道“這算什么大事,您就說要送到哪里去吧。”
陳枝蕊一聽,就說“給我送到京城去。”
這猖兵一聽,當即就說“沒有問題,這件事交給我們。”
不多時,陳枝蕊就拿來一封信,然后說“這封信你交給京城吏部尚書曹彬,可不可以”
猖兵點點頭,大包大攬的說“沒問題”
然后這猖兵接過信件,往肚子里一丟,然后就朝著地下一撲,瞬間就消失在地面。
猖兵和陰府的小鬼不同,他們有自己神奇的道路。
首先,要去京城,就必須在京城有個法壇供他們行走才行。有一個法壇,就想當與有一個高速鐵路站點。
要是沒有法壇,那就相當于要靠自己開路修橋慢慢走。
而陰府不同,京城必定是有個京城陰府的,直接去就行。
兩者因為概念規則不同,效果也不同。
而京城,恰恰是有法壇的,而且還不少。
說來你們可能不信,這京城最大的法壇,就在京城的雷火宮。就是京城那群制作地雷的道士門派。
前文說過,這些道士和梅山法師有千絲萬縷的聯系,自然也有梅山法師最重要的法壇。
張巍的猖兵只要錨定好京城的法壇,然后就以梅山法壇的規則,直接去就行。
只需要一時三刻鐘,這猖兵就出現在京城雷火宮的法壇了。
猖兵和京城法壇的猖兵們聊了兩句,畢竟是借了別人的法壇,是要說一聲的。但是他也不敢耽誤自家奶奶的活。
然后他和那群猖兵說了一聲“回頭找你們喝酒。”就匆匆趕去京城的曹家。
這尚書曹家在京城赫赫有名,也不用打聽,直接朝著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