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判官的話,此時卻深深的傷害到了張巍的猖兵。這個猖兵臉色難看,氣的魂體都發抖了。他說到“我是張大人的猖兵,怎么會去謀害張大人的家人,你分明就是”
他一口氣沒有上來,忽然喊道“我就是給我家爺爺送一封信,身為他的猖兵,我問心無愧,你這混賬血口噴人,就算我魂飛魄散,我也不會饒過你”
他的話說完,自己就臉如蠟黃,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件,對著身邊的張巍猖兵說到“告訴奶奶,我辜負了她的囑托,這封信是送不到了。你們幫我送到曹府,親手交給曹大人。記住,要親手”
他的話音落下,然后他就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接著他的魂體越來越淡,最終消散在天地中。
這個猖兵,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氣死了。
所有的猖兵都愣住了。不管是張巍的猖兵,還是京城法壇的猖兵,還是附近來支援的猖兵,都愣住了。
猖兵不怕死,但是如此憋屈的死,卻是他們最不甘心的。
氣氛此時壓抑的可怕,所有的猖兵都沉默的看著那封信。猖兵雖然出生草莽,但是最重義氣,最佩服忠義之人。
張巍的猖兵,此時也目中充血,就要給自己的兄弟報仇。
就在這個時候,京城的街道傳來奔馬疾馳的聲音,一個太監拿著一封詔書,飛快的來到雷火宮前,拿著詔書就大聲的呵斥。
“是誰讓你們神機營出動是誰我手中有內閣命令,皇上的印信詔書,命令神機營將士全部回去”
這太監騎著馬,憤怒的在雷火宮前大聲的喊道。眼下同進帝身體堪憂,朝廷內正是風聲鶴唳的時候,忽然,這大晚上的神機營就出動了,還和京城城隍干了起來
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這是非常敏感的時期嗎想了一下這神機營中,大部分的將領都是一心研究的雷火宮修士,對政治的敏銳度不夠。似乎又能理解了。
曾經因為雷火宮道人是一心研究的方外之士,所以很放心的將神機營給他們共同管理。但是現在看來,這些人只顧研究,沒有一絲政治敏感度,怕也是會誤事
在正是詔書的命令下,神機營的將士不得不回去。而天空的錢尊禮看見這個,也說到“行了,既然是一場誤會,那么這件事就這樣了結了。都散去吧。”
那判官看了看那些壓抑著怒火的猖兵,也只是冷笑一聲,轉身跟著錢尊禮走了。
陰兵很快就散去,各方勢力也終于離開。只留下那些猖兵在原地發呆。
“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定要讓張大人為我們做主”張巍的猖兵們喃喃說道。
其他的猖兵一聽,也非常有義氣的說到“這哥們是個好樣的,如果有什么我們幫忙的地方,請盡管招呼。”
張巍的猖兵們點點頭,然后這些外來的猖兵就一一離去。
最后,京城法壇的猖兵慚愧的說到“是我們無能,沒有能幫助到他”
張巍的猖兵們連忙安慰他們說“話不能這樣說,害死他的,不是你們,是那些無理的陰官”
雙方沉默了一陣,然后張巍的猖兵,才帶著那封信,回到了天門縣。
此時已經到了下半夜,幾個猖兵拿著那封信,看著陳枝蕊的房間,只能等待她起床。
就這樣,幾個猖兵等到了天亮,等到了陳枝蕊起床。
打開房門的陳枝蕊看見這幾個猖兵,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守在我門口干嘛可有什么事情”
這幾個猖兵噗通一下就跪了下來,然后拿出她的信就哭喊道“奶奶,我們有冤屈啊”
唐廣府,紫云觀中。張巍此時正在和白兇神他們喝茶。
黃袍現在是倒茶小弟,正在給在場的人倒茶。黃真君、紫云、棲霞、白兇神,還有黃俊坐在一起,大家隨意的聊著天。
棲霞真人見到了張巍,就問道“據說能用五行之精氣在真人這里兌換到星沙復命丹,這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