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陛下的奶娘全家被滅口了還有這種事情發生”張巍有點不敢置信。
在古代,奶娘的身份可是不一般的,因為有哺乳之恩,這相當于半個娘的。保靖帝登基之后,按道理來說,他的奶娘被滅口,應該是一件大案才是
張巍當即說“這件案子是誰辦的”
“當屬京兆尹管。”
“走,去調查卷宗”張巍當即就說。
一條條線索,一個個證人被斬斷,這是一件蓄謀已久的事情。張巍慢人一步,處處受制盡管只是接了案子五天,卻感覺這個案子幾乎辦不下去了。
這案子各種證人都被殺麻了幾乎成了懸案
張巍帶著風門之人,在夜晚時候來到京兆府。這就是京城的地方行政衙門。在京城當地方官那可是困難重重的。所以這京兆尹也是高配三品官。實際權利有二品。不然真的鎮不住這京城的眾多官員。
夜間衙門是不辦事的,但是張巍已經顧不上。他來到京兆府,對著守門的差役就說“我是張巍,我要見你們大人。”
說完,就遞上自己的官令。
這守門的接過官令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絲難色說“這已經入夜,怕是不好打擾大人”
張巍冷笑一聲說“這可由不得他,你去稟報就是,出了事又不用你擔責。”
這守門的這些天也聽了張巍的種種傳聞,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張巍,但是這人的名樹的影,他還是心中有些計較的。
于是他咬咬牙,說“還請張大人稍等,我這就去通報。”
不多時,穿著便服的京兆尹就匆匆而來。他看了一眼張巍,就拱拱手說“張大人,深夜拜訪,可謂何事啊”
這京兆尹方易學,年近七十。本來他這個年級早就應該致仕,但是奈何他老當益壯,也不上書朝廷致仕,就一直賴著這個位置。
他工作還算勤勉,為人也算謹慎,在朝中沒有得罪什么人,所以這個位置大家也沒有動他的。
張巍看著這位老大人,就拱拱手說“深夜拜訪,自然是為了案子。如有叨擾,還請方大人見諒。”
方易學搖搖頭,說“都是給陛下辦事的,說得上什么叨擾。就是不知張大人要什么幫助,我這京兆府的捕快、差役你都可以調動”
張巍是有權,但是他手下無人,所以保靖帝特意下旨讓京兆府在人員方面全力支持。這方易學還以為張巍深夜是來借人的。
張巍搖搖頭,說“我并不是要來借人,而是想要查閱一下卷宗。事情緊急,等不到明天。”
方易學一聽,有點好奇的說“是什么卷宗讓大人如此著急”
張巍說到“是南石井胡同孫家被滅的案子,據說這孫老夫人,是陛下的奶娘。這件事,府尹大人可有印象”
張巍的話一出,這方易學的表情就出現了微妙的變化。這點點變化,張巍一下就看的通透。不過方易學也是一個老人精,他作勢想了一下,然后搖搖頭說“這我一點印象沒有啊,如果是陛下的奶娘,這可是大案子啊。”
張巍點點頭說“所以說,我必須現在就看到卷宗,看看是怎么回事。”
方易學點點頭,說“我立刻讓管理卷宗的文吏過來。”
張巍當即就說“這倒不必了,我自己去找就行。”說完,他就大步走進京兆府之中。
府中的文吏都是在外居住的,現在派人去尋,這一來一回,估計也要小半個時辰。這小半個時辰,可能文吏的房間就會失火
張巍哪里還敢大意,當即帶著風門的人,就沖向文吏的房間。
這種卷宗,一般是放在刑房中,畢竟是人命案子。
風門的人進入房間,立刻點燃蠟燭開始尋找。這個時候,方易學笑著說“這尋找檔案可能需要一點時間,張大人何不來我院子,喝口茶休息一下”
張巍思索了一下,正要拒絕的時候。忽然他內心警鈴大作,猛地一轉頭,口中喝到“何方妖孽膽敢奇襲京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