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向山整個人頓時都沒了力氣：“周總我知道了!”
旁邊的張良山還在幫673最后爭取一回：“周總，673這牌子打出來不容易，我們還是要盡力守住這塊牌子。”
周經凡毫不客氣地說道：“我現在的決策就是為了最大程度地守住673的牌子。”
周經凡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但是沒想過才過了兩天負責去673資訊整理業務的畢超報告了一個十萬火急的消息：“周總，不好了，孫向山與張良山都跑了，他們連工作都沒交接就跑了!”
孫向山與張良山都跑了？他們跑什么？他們為什么跑？
周經凡剛和女秘書商量周六的親密安排，沒想到，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炸了：“跑了？孫向山與張良山都跑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派畢超去673資訊是幫忙整理并收縮業務，不是讓畢超過去接盤，可是誰也沒想到居然把孫向山與張良山都給嚇跑了，這讓他突然覺得673的沉沒成本可能超出他的預期。
畢超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大事，雖然他在673資訊打出了欽差大臣的架勢讓所有員工都以為以后673的一切業務都由他來負責，但是也沒想到孫向山與張良山突然會突然跑掉而且跑得這么徹底，因此一團霧水的他只能在那里推卸責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過周總，我懷疑673內部存在的問題比我們想象還要大。”
雖然畢超只是隨口一說，但是周經凡真懷疑被他說中了：“673的事情你留心下，千萬要查出到底是什么問題，一定要查清楚是什么問題，千萬不能出大問題!”
只是越怕什么就越出什么，新天恒的會計師稍稍一加審計就發現673這家獨家運營的子公司問題嚴重程度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之外，周經凡已經有所預期覺得新天恒投入673網站的兩千萬都白投了，可事實證明周經凡想得太樂觀了，現在673賬上只有三百多萬現金，可是已經查出來的負債與隱性負債已經接近兩千萬。
周經凡實在沒想到孫向山這些人掏空公司的手段居然如此了得，雖然有些負債是運營中正常形成，比方說海北電信的托管費用還有欠各家供應商的費用，但是這類負債最多只有五六百萬，其余負債都是孫向山、曹際智故意掏空673資訊站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