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還年輕似的。”劉長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再怎么也比他們年輕,怎么樣跟我來吧?來了就給你整個主任。”
王廟的眼神很認真。
“不去!”劉長青翻了個白眼,“我那兒離家近。”
“老東西還戀家。”王廟無語,也懶得再問,轉起聊了聊別的:“思卿最近怎么樣?”
“快畢業了。”
“我知道,談戀愛了沒?用不用我這邊給介紹個?我們臺里的青年才俊可不少。”王廟挑了挑眉毛。
“去你丫兒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小心思。”劉長青差點破口大罵,老東西一直惦記著劉思卿給他兒子當媳婦呢。
“就你兒子那傻逼勁兒,別想!”
劉長青沒什么好臉色。
“唉。”王廟臉色明顯一滯,有點兒垂頭喪氣。
自己的崽是啥樣,自己心里最清楚。
王廟的兒子正兒八經的躺平先驅。
大學畢業之后,天天躺在家里,啥事兒不都干,整天游手好閑東逛逛,西瞅瞅,不務一點兒正業。
一睜眼就是找媽要錢,不給也成,不給我就不出門,在家一憋就是倆月,眼瞅著都二十六七歲了,連個戀愛都沒有談過。
妥妥的父愁者。
“你兒子不是也有相聲底子?”劉長青的眼神有點兒促狹。
“那不還是你教的?現在估摸著都忘了你這師父了。”王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愁緒。
“不行你讓他投奔德云社唄。”劉長青笑了笑。
“他現在是啥都不想干。”王廟嘆了一口氣。
“我就是一個建議,不行你問問他,當年我教他的時候,感覺小孩兒挺愛這一行的。”
劉長青的聲音帶著一絲回憶。
當初的劉長青就是看著王廟的兒子挺機靈,才有了收徒弟的心思,小孩兒也挺讓人驚喜,在相聲這方面天賦不錯。
“我回去問問他吧。”王廟又是一口長嘆。
“說說正事兒。”王廟吃了一口菜,看著劉長青道:“今年春晚可不好挑梁子,我要是做的好,說不定還能再往上升,要是搞砸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劉長青皺了皺眉,“你沒事兒攬這活兒干嘛,給自己找罪受。”
“人總不能一點兒上進心都沒吧?誰能跟你一樣整天想著退休?”
“你又把握?”劉長青試探的問了一句。
“這你可問對人了。”王廟笑的有點兒高深莫測,“一點兒都沒有。”
劉長青:…….
“告辭。”
“別啊大哥!”
劉長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整天跟個神經病似的,沒把握你找我來干嘛?”
“那不是想著你能不能給我出謀劃策一下,興許就成了呢?”王廟倒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其實這事兒說來也就是那樣,無非是想給自己搞點業績,搞成了那就血賺,升官發財。
搞不成也就這樣了,再壞也壞不到哪兒了。
“我能給你出什么主意?”劉長青拿著酒杯,一飲而盡。
喝到這個點兒上,正經人誰還一口一口抿啊?
“我倒也真沒想著你能給我出什么主意。”王廟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劉長青問道:“給我推薦點兒人,我到時候留心一下。”
“得了吧,這會兒都快三審了,節目名單都快定下來了….”劉長青無語。
“那你說我干嘛叫你來給我當評委?”王廟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