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書眠累的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江安河現在也插手進了她的案件。
幾乎所有人都發動了自己勢力要幫她一把。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件事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戚景年,我們見一面吧。”
喻書眠最終還是不能想象戚景年居然是一個背后捅刀子的人。
這其中,一定是有不能言說的原因。
“你不能去見他!”
顧言之現在對她的行動是高度控制,就害怕有心之人趁虛而入。
“我就去一下,不去怎么知道真相?”
“可以電話上說。”
“他要是肯電話上說,早就說了。”
喻書眠對于他的了解還會有一點的。
“那我去,你不能去。”
喻書眠無奈的搖搖頭:“你要是去,就不必了。”
他去,自己就不再抱希望,能問出點什么了。
“你想不想快點真相大白!”
“想不想快點洗清我的冤屈?。”
“想,可是這是兩碼事。”
顧言之不再相信戚景年的為人。
“乖,我會隨時和你聯系的。”
喻書眠哄了哄生悶氣的顧言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一次她一定要去試一試。
面對戚景年這個人,她是有一定了解的,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是不會這樣做的。
一定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這一次都結束吧,她不想再拖了!
她準時到達了約定好的酒館,昏沉的燈光暈在地上和人影上顯得雜亂無章。
這種地兒,她是不會想到戚景年會選擇酒館作為見面目的地。
喻書眠看見不遠處有一位穿著黑色皮夾克男士,梳著油背頭,烏黑锃亮的皮鞋和西裝顯得和這里有一點格格不入。
“來了。”
他語氣很平淡,似乎已經想好怎么說辭。
喻書眠不慌不忙的坐在他的旁邊,今天一定要結束這件事。
“說吧,今天我奉陪到底。”
喻書眠讓他直接說為什么做的原因。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原本他是一個滴酒不沾的人,現在卻要來買醉。
“你就這么想知道原因?”
戚景年偏過頭看著她,一臉的輕描淡寫,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情緒。
她難道一點都沒有看出來自己喜歡她嗎?
喜歡了這么多年,自己表現的好不夠明顯嗎?
他到底哪里比顧言之那個殘廢差勁?
“不然呢?”
喻書眠挑了挑眉,現在對他說話的態度不再像以前那樣溫順,語氣里帶著絲絲挑釁。
“你對我,就沒有一點……”
戚景年話音未完就被喻書眠給打回去了。
“沒有。”
她回答的很決絕,不留余地的拒絕。
“好……好得很……”
他開始嗤笑,這個答案真的絕情,讓他掐斷了心里的唯一一絲念想。
“說吧,為什么要這樣做?”
喻書眠不解,以前那樣好的一個人,怎么到了現在這般田地?
“是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
她開始自言自語。
“不是你。”
“不是你!”
戚景年放下酒杯,一把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霸道的力度將她的手腕勒的生疼。
“你……”
喻書眠想要掙脫,卻與他的視線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