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河,多年不見,還記得我嗎?”
金夫人在電話上不緊不慢的說著,語氣緩和卻蘊藏著無限殺機。
“你是?”
江安河聽她的聲音很是陌生,但是語氣卻是有備而來的樣子。
“你還記得陳生嗎?”
陳生?!
這個名字立刻在他的腦中炸開。
喻樺的好兄弟?!
是二十幾年前喻樺口中那個陳生嗎?
“你是陳生的什么人?”
江安河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
喻樺曾經告訴自己,他這一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一個人把活的機會讓給了他!
而他,最對不起的那個人就是陳生!
難道真的是喻樺預料到的事情要發生了?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喻書眠在我手上!”
眠眠!
“你要干什么!”
江安河的語氣開始嚴肅,這件事情似乎變得非常嚴肅。
“不準傷害眠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江安河待她現在就像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沒有二心。
“哈哈哈……我要的你給不起,況且,我已經得到了。”
“我只不過是來通知你,給她準備好棺材。”
江安河還想說什么,電話就被突然一聲掛斷。
他在打過去的時候,已經是空號了。
看來來者不善。
江安河立刻給林筠打了電話。
“怎么了老公?”
“眠眠被綁了!”
“什么?!”
林筠立刻放下手中煲湯的勺子,差點彈跳起來問這是哪個兔崽子干的?!
“誰干的?!”
“喻樺給你說過陳生沒?”
林筠在腦中回憶里一圈兒。
沒有,陳生又是誰?
“陳生和這件事有什么關系嗎?”
江安河聽她的語氣,應該是不知道。
早在他和喻樺成為好兄弟的時候,這位陳生才是喻樺的第一個好友,可惜那時候已經不在人世了。
“到底發生什么事兒了?”
林筠心情激動,一刻都安靜不下來。
“你先別急,我正在想解決的辦法。”
江安河看著一旁的手機響了,是顧逸城打過來的。
估計這事兒他已經知道了。
“我先忙,你不要著急,眠眠不會有事的。”
江安河急急忙忙的掛斷了林筠的電話,轉接了顧逸城的。
“怎么了顧兄。”
“眠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顧逸城和金夫人曾經也過了手,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顧家這些年做生意都是避開和金夫人有關的產業,就是為了不惹一身騷。
“你先別急,我已經聯系人去調取當年的檔案了,說不定陳生的事情會有轉機。”
“現在最重要的是將眠眠保出來。”
顧逸城現在分析的形式很清楚。
顧言之現在在醫院脫不開身。
完全無法兩邊兼顧。
葡萄的抑郁癥又加重了,按照她現在情況已經不能給她用藥。
葡萄年紀還小,若是持續用藥,會對她以后的人生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為人醫者,講的就是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