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的大大小小案件全部清算干凈!
這可是震驚南川市的新聞,當天就登上了新聞。
沅素的母親是老戚總的情人之一,自然也被爆出來了。
一切的一切,全部清算的干干凈凈。
戚景年戴著手銬,被警察押著。
他最后一個心愿,去看看戚白笙。
昏迷中的戚白笙還沒有意識,病房內,還躺著江舟。
自己還有心愿未了,走之前放了一張銀行卡在戚白笙的枕頭下。
那是屬于自己的個人資產,雖然這么些年被高度監控,但還是偷偷摸摸的藏了一些錢。
他再也給不了她哥哥的寵愛。
當她捅自己的那一刻起,他心里還抱著一絲絲的幻想。
他能把她帶回去,和喻書眠做交換。
可終究是自己的錯了,第二刀下去的時候,自己就輸了。
輸得徹徹底底,他再也沒有機會保護喻書眠的安全了。
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一直都在賭,賭到最后全盤皆輸。
賭喻書眠遲早有一天會喜歡上自己。
賭戚白笙會和自己回去。
賭母親會念在母子一場的份上,放過他……
“你該走了。”
身后的警察給他提醒,坐上回南川的警車,就再也沒機會來這北京看看了。
金夫人的案件涉及到重大的案子,自然是移交到了省級法院處理。
金夫人和江安河對視一眼,滿眼笑意。
最后一眼,別有深意。
“她這什么意思?”
江安河自言自語問了一句,不明白他為什么朝著自己微微笑了?
這笑,似曾相識,就像是當初宋淸被判刑一樣!
顧言之此刻在醫院守著喻書眠,一旁的洛白和林筠也是寸步不離。
她在那暗無天日的房間內,不吃不喝三天,早已脫相了,她被救出來的時候,林筠差點沒認出來這是她的女兒。
此刻,她的意識模糊不清。
水滴之刑,最是磨練人的意識和神智。
“知了哥哥,小喻老師會好嗎?”
葡萄抱著芭比娃娃坐在外面的小板凳上,望著病房內躺著的喻書眠。
“會好的,一定會好的。”
顧言之安慰著葡萄。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葡萄開始尋求他的同意。
“當然……可以啊。”
顧言之揉揉她的頭發,輕輕的打開門讓她進去。
“小喻老師,你一定要好好的,葡萄現在可聽話了,不哭不鬧。”
“葡萄現在還會自己做芭比娃娃的裙子了,不信你看。”
小女孩守在她床邊,有事沒事就會給她講自己的小故事。
觀察期已經過了兩天,她仍然睡在床上,靜靜地躺在那里,絲毫沒有反應。
現在只能靠營養液維持她的生命。
“小喻老師,葡萄現在很乖很乖了,不會再鬧脾氣了,你就快點醒過來陪我一起玩兒好不好?”
顧言之躲在門外偷偷落淚,看著葡萄一天天變好,可是躺在病床上的喻書眠卻沒有任何好轉。
細繩專扼苦命人。
門外走過兩個護士,是上一次嚼舌根的那幾個。
“顧醫生,你這還不去吃飯嗎?”
其中一個看出來顧醫生擔心里面那位。
“我們先去吃飯吧,顧醫生還得照顧女朋友呢。”
顧言之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門外的凳子上。
“走吧走吧,讓他自己一個人靜一會兒。”
“哎……還真是不幸吶,喜歡的人卻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