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卿問:“你還當我們是兄弟嗎?”
江梓不假思索:“當啊,怎么不當了,這是我和龍標的交易,不想讓你們牽扯進來。”
“你知道這個夜場規則嗎?你知道龍標是個啥樣的人嗎?你更知道那個李二強他媽的對你……”程乾認真嚴肅的說,“李二強他因為你彎了,你說你還在他跟前晃悠,你想啥呢?”
江梓坐下說:“你以為我想長這樣?”
“乾哥你別說了,咱老大因為這長相,都不敢把頭發留長一點兒,也不能怪他是不,畢竟這年頭,太帥也是負擔。”
江梓默默給趙順豎起一根大拇指:“兄弟,我喜歡你說話,你多說點兒。”
趙順:“但是吧,我還是覺得乾哥說的對。”
“對?”江梓翹著腿,不爽道,“對個踹踹,行了,哥兒幾個都別說了,我知道輕重。”
江梓守了半個多月的夜場,種種場面都已經摸透了,他讓沈雁書大晚上別去玻璃廠找她,這幾天除了在學校看見過沈雁書,其余時間連面都碰不到。
十二月底,剛出月考成績,江梓就遇到了江明遠。
說實話,這些年他基本沒跟江明遠有什么交流,平時他也不回家,見一面也難。
江梓成績中等,不上也不下,看得江明遠很著急,這樣很難進附中高中部。
本想找江梓談談,但一個不注意,就讓他給溜了。
江梓哼笑:“假模假式。”
趙順說:“看不慣他對盛哥的態度。”
“他又找思卿了?”江梓瞅了一眼身旁的盛思卿。
趙順:“那可不,就拿……害算了算了,盛哥不讓我說。”
江梓一手勾一人的脖子說:“順子,思卿,你們不用顧忌他是我爹或者是怎樣,反正我和他沒關系。”
趙順:“我也感覺他對你跟以前不同了,就像是要挽回你一樣。”
江梓的出生是蓄謀不是偶然,而江明遠和那個女人對他沒感情,要不是劉煒撿到他,估計早就沒了,后來四五歲的時候,江明遠才從劉煒手中把他爭回來。劉煒不懂法律,江明遠硬要跟他打官司,最后把江梓爭了過去。
許是因為那女人的緣故,江明遠才決定養他的。
在他看來,江明遠就是一個毫無下限的舔狗,因為他是他和那女人唯一的孩子,所以在那女人走后才盡力討好他挽回他。
這些年江梓和他見面的時間還沒有和劉煒盛思卿他們一群人相處時間的三分之一。
江明遠這人也奇怪,腦袋不是那么正常,他經常會找盛思卿麻煩。
他和盛思卿爸爸是初中高中大學校友,家又隔得近,兩人經常被拿來比較,他次次比,次次比不過,以前看不慣盛思卿父親,現在看不慣盛思卿。
盛思卿不說,每次被江明遠找麻煩總會憋在心里,這樣弄得江梓十分不好做人。
江梓勾著兩人站在原地:“他說你什么了,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