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找到間隙給笑面虎使了個眼神,讓他先別暴露。
而且那個人還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臥底。
他向前走了幾步喊住了龍標,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標哥,要不咱們換個玩法。”
“哦?”龍標來了興致,“老弟想怎么玩?”
他想了想說:“要不這樣吧,反正我也好久沒活動筋骨了,讓他拿著武器跟我打會兒,我讓他一只手。”
“可以啊,不過拿著武器萬一傷了你怎么辦?”龍標一副看兒子的寵溺眼神,擼了一把他的腦袋。
江梓粲齒一笑:“那不會,單挑能挑過我的人,還不知道在哪家當老祖宗呢。”
龍標應許了,他讓人清了場,三四十人紛紛站在角落當看客,屋子中央就只有他跟那個臥底。
江梓取下跳刀放在桌上,一面還在擔心自己身上的錄音器會不會掉出來,這個決定來的太突然了,他也沒料到。
但他首先得確認這人是不是臥底,他跟緝毒警察兩次交過手,是不是只要交手準能看出來。
“標哥,”江梓站在光下哂笑了聲,“這打死了不會賴我吧?”
龍標笑著搖搖頭:“老弟開心就好。”
他動了動腳踝,不動聲色的低頭看了眼自己到膝蓋的短褲,錄音器就被他用強力膠帶綁在大腿根部,掉不掉就要看自己造化了。
龍標他只讓人給臥底一根很長的掃帚棍,他哆嗦著艱難站立起來,江梓真心覺得自己這樣欺負一個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人不太好。
臥底抄著棍棒朝他揮了過來,江梓閃身抓住他手里的棍子,那人眼中沒有一丁半點不服輸的傲氣,而是胡亂出手,逮哪兒打哪兒,在他的印象和認知里,警察是很神圣高傲的存在,至少不應該跟眼前這個人一樣沒有策略。
他故意把人逼到門邊上試圖給他留一條生路,只可惜這個人一心只想跟他打架。
他這樣的明目張膽,差點兒就讓龍標看出了端倪。
他揚唇壞笑了一下,把人翻倒在地,手里的棍子狠狠抵住他的脖子,似下了殺心。
“好了好了,老弟。”龍標即使攔住他,“剩下的交給他們處理了。”
江梓補上一拳后拍拍手嘖了一聲:“標哥,下次再有這樣的人,先給我練練手,像這樣快死了的人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行。”龍標看著他無奈一笑,招呼著屋里的人散了,那五個人不知道要把人帶哪里去,不過江梓不太關心,還是散漫的低頭咳嗽了一聲,跟在龍標身后回到了原本的包廂里。
笑面虎笑盈盈的遞給他一支煙:“行啊小老弟,身手不錯。”
江梓假笑一下沒想理他,也不接他手里的煙。
“標哥。”笑面虎朝龍標看過去,龍標擺擺手說:“不接就不接吧,就你們手里的東西,能有幾樣是干凈的?”
笑面虎尷尬的收回手里的煙走了。
江梓笑了笑:“標哥。”
龍標嗯了聲:“什么事兒?”
江梓問:“你們口中的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