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訝地問言希西:“你已經懷孕了?”
言希西:……
以前的斯爾澤會把人類的繁衍子嗣之事當做一件無聊的就像是螞蟻搬家般的小事兒。
可現在的斯爾澤,他沒了記憶,在這方面完全就是個憨憨。
言希西見他這么緊張,心頭失笑之余,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對啊,我懷孕了。”
斯爾澤愣住,站在床前,手足無措地望著言希西,目光在她的肚子上瞧瞧,又在她的臉上瞧瞧。
“真,真懷孕了?”
言希西點頭:“是的,真懷孕了。”
斯爾澤愣怔完畢,就有些開心。
“真,真懷孕了啊。”
他喃喃自言自語:“那,那太好了,我給孩子做一張嬰兒床。”
隨即想起,有可能生出來的是一條魚,就想著,還得做個大點的水盆。
言希西見他竟然真的信了。
笑倒在床上。
斯爾澤見她這反應,后知后覺明白過來,他被她騙了。
“你真是,我們都什么還沒做呢,怎么可能懷孕啊。”
言希西笑的眼淚從眼角滲了出來,她一邊擦眼角的淚,一邊拽著斯爾澤的衣服,戳著他胸膛,笑著說:“你說說你,你怎么這么單純,生孩子是要有過程才行,我們連過程都沒有過,怎么可能嘛。”
沒有懷孕嗎?
斯爾澤一點都沒有被她欺騙玩弄的憤怒感,反而有那么一點點的失落。
他茫然地看著笑得眉眼彎彎的淡水魚,“過程?不是睡覺嗎?我們已經睡了啊。”
這個憨憨!
言希西坐起身,勾住他的脖子,親他。
“過程很重要的。”她在他唇角喃喃:“我來教你呀。”
她手指撩進他的衣服中,漸漸,深入……
外面突然傳來喧囂的聲音。
打斷了屋子里的漸漸升溫的節奏。
“就是這里,那個狐貍精迷惑我家二弟,而且打傷了我們好多人。”
“她長得那么好看,一定是個妖精。”
“一個女人力氣那么大,絕對是妖精。”
“大巫,你要幫我們除掉她啊。”
這些聲音亂糟糟的。
言希西和斯爾澤也顧不得再研究睡覺過程的問題。
兩人穿好衣服,言希西擔心他會再被村民傷到。
建議:“要不你在房間里呆著別出去?”
斯爾澤:“我和你一起出去。”
讓她一個人對付那些兇神惡煞的村民,他還真不放心。
兩個人手拉手地出了院子,剛好遇到那些舉著火把,拿著黑狗血還有大紅公雞的村民們。
被村民們圍繞在中央的是個穿著一身花花綠綠衣服的女人。
這女人臉上被花花綠綠的色彩染的看不清五官。
只有一雙鼠目般的眼睛圓溜溜的盯著言希西。
她嘶啞的聲音朝言緋吆喝一聲。
言希西:“你就是他們請來的大巫啊。”
這位大巫不理會言希西,她從旁邊人手中接過黑狗血,口中念念有詞著,并把黑狗血要言希西灑去。
不等不過她剛舉起,斯爾澤就極快的沖過去抓住她手腕。
她手里端著的一盆黑狗血全部灑在了她自己頭上臉上。
斯爾澤只會對那些村民們生不起反抗之力。
但對這種外來的家伙,并不會讓他變成木樁子。
他嫌棄對方身上的血,一腳踹倒,然后拎著對方的腳,把對方給扔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