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流翎驀地瞇起眼睛,看著依舊熟睡中的女人,隨后又睜大了眼睛,氣得手都在微微顫抖,不可思議,這該死的女人,老白是誰?難道她還敢給自己戴綠帽子?
就是沒有,那也是精神出軌了。
一瞬間,冷意和醋意混合爆滿了整個房間。
白刺猬嚇得好想死。
容紫衣這是要害死它呀!她平時還叫自己小白白,白白,白刺猬的,剛剛居然叫它老白,它還很老嗎?當然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叫它老白很容易讓人誤會呀。
姬流翎越想越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可惡至極,而他平白無故的就這么被她給忽悠了回來,她卻睡得這么香……
容紫衣的確睡得很香,雷都打不動的那種,的確也是如此。
她白天要斗智斗勇的,跟他們古人玩心計,還要預防被人加害,那實在是太累了。
有時候做夢都會嚇醒的,今天好不容易睡了過去,就算是外面聽到了什么,那她也會自動屏蔽,直接不去聽也不去看,那么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所以,姬流翎看著這個睡得跟豬一樣的女人,他能拿她怎么樣呢?對呀,能拿她怎么樣呢?能再打她一頓嗎?不。
他是個好皇帝,不應該打女人,起碼不應該打自己的女人,當然了,如果他想打的話,那么誰也攔不住。
最后,姬流翎視線落在女人的紅唇上,心中的一根弦瞬間啪的一下斷開了。
他最近怎么總是容易往這上面想,但是他這么想難道不是應該的嗎?當然是應該的,尤其是對方還是他的女人,那就更應該了。
一個女人在他的身邊,如果他不這么想的話,那么他是不是就是無能了,所以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對。
姬流翎好像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于是接下來……
白刺猬就看著姬流翎站在容紫衣的身邊,然后躺在她的身旁,離她的臉越湊越近,最后居然直接親了容紫衣,然后……
“哎呀!”白刺猬死死的僵硬的身子躲在容紫衣的袖口里,生怕姬流翎將容紫衣的衣服扯了連它也一起丟出去,那它可能就要暴露了。
在別人面前它可以保證不出意外,可在姬流翎跟前,來自帝王血脈的威壓,那是來自靈魂的恐懼。比這更加恐懼的是……
是男人對容紫衣要做的什么事情,這是它該看的嗎?這是自己能看的嗎?它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好事啊?天要讓它看到這些!
不對,是干了什么壞事才能看這些吧,畢竟它可是個純潔的小刺猬。
它這么純潔,這么多年來還沒有干過這些事情。
見也很少見的。
白刺猬緊張的要死,姬流翎此刻只覺得房間里溫度上升,額頭都冒出了汗,盯著眼前的女人,手扣住他的肩膀。
都這么久了,她還沒有醒來,任他為所欲為。
其實,他可以離得她更近一步的,甚至是走到最后一步。
沒錯,就算她不知道的情況下。
可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她的一切都該屬于他,什么都該給他,理所應當的,但是……最終姬流翎還是低咒了一聲,該死!
起身大步離去。
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愿意趁人之危,即便算不上是趁人之危,他根本不屑做。
白刺猬松了一口氣,可是同時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它心里有點失望是怎么回事?
“我呸!”它被自己的想法狠狠的唾棄了,它失望個毛線吶,失望的人應該是容紫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