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貼的拍了拍王太醫的肩膀,讓他趕緊先出去吧,除了她沒有人能夠受得了這個狗男人。
姬流翎的怒火,瞬間轉移到她拍王太醫肩膀的這只手上。
她居然還敢摸別的男人的身,就算是肩膀也不行!
姬流翎死死的盯著王太醫的老肩膀,還有容紫衣的手。
他在猶豫著,要不要把它們統統砍掉,然后想想還是算了,留著容紫衣的這只手,以后還得要伺候他呢。
那就砍王太醫的就行了。
但是他這個想法還沒有來得及實現,王太醫就已經聽容紫衣的話跑得沒了影子。
姬流翎深呼了口氣,冷冷的瞪著容紫衣。對安德昭等人道,“都給朕滾出去!”
“是,皇上。”安德昭與戰一連忙招呼著閑雜人等包括他們自己,退了出去。
他們早就想跑了,要不是情況不允許的話。
留花妃娘娘一個人在這里,他們也很放心的,畢竟花妃娘娘一個人能夠頂他們好幾個。
他們早就發現了花妃娘娘的一種特殊本領,那就是她能夠拔到老虎的毛,把老虎惹怒,可也有那個本事把老虎的毛給撫平,讓他沒有脾氣。
房間里就剩下她和姬流翎兩個人,容紫衣忽然有些后悔剛才那么對他的態度。
這男人生氣起來想對她做些什么,那是分分鐘的事,誰讓人家的勢力大呢。
想著,她便就換上了一副笑容,“皇上,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茶?”
姬流翎現在并不想喝茶,甚至還想要弄死她。
他冷笑一聲,“容紫衣,你是不是在幸災樂禍?朕變成了這樣你覺得很爽。”
“這是哪里的話!”容紫衣皺了皺眉,表示冤枉。
“皇上,臣妾雖然平時做的事情很有可能讓你誤解,但是你要相信臣妾可是個正直的好人,一個好人,是不會有如此陰暗的心理的,你千萬不要這么想。”
“是嗎?”
“當然是了。”
容紫衣皺了皺眉,她身體還不舒服呢,哪有那么多耐心跟他在這里瞎拉扯。
“你還說沒有,看你那不耐煩的眼神就知道你心口不一,你這個表里不一的女人。”
聽著這個男人倒打一耙的本事,容紫衣揉了揉肚子,簡直可要把她氣死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主動送上門來找虐。
看著她這副樣子,姬流翎瞇起眼睛,“你怎么了?”
“沒什么。”
“還說沒什么,到底怎么了?”
“就沒什么,跟你一樣肚子痛,哦不對,皇上你跟我不一樣,你是胃痛。”容紫衣又自嘲的笑了笑,看著男人,“你說咱們是不是難兄難弟啊。”
“誰跟你難兄難弟!”姬流翎嫌棄的瞥了她一眼,“你到底怎么回事?既然身體不舒服剛才怎么不讓太醫瞧瞧。”
容紫衣冷笑,“你不知道我懂醫術嗎?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勞煩太醫呢?”
姬流翎抿了抿唇,“那怎么能一樣?不是說醫者不能自醫嗎?”
喲,他知道的還不少呢。
容紫衣還沒有說話,姬流翎又擺著個臉質問,“到底怎么回事!”
“就多喝了幾口茶,還能怎么。”容紫衣淡淡道。
姬流翎的眼眸閃了閃,“沒事喝那么多干什么?是怕今天喝完就喝不到明天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