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不好嗎?她為什么要跟這個男人浪費時間呢?就是。
今天,在早朝上這幾天還算正常的皇上突然一改往日的正常,對著眾大臣們胡亂的發了一通脾氣。
幾乎所有人都沒有能幸免。
挨板子的挨板子,挨教訓的挨教訓。
安德昭也是剛剛被罰完回來。
如今在皇上身旁,沒有人敢大聲說話。
安德昭心里發苦,想著這回l可怎么辦,看來事情挺嚴重的,可是到底是為什么呀?為什么皇上跟花妃娘娘這次出去了一趟回來就變成了這樣?他們到底發生了什么?
俗話說想要解決事情就要先從源頭了解,可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問,只能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的過日子。
姬玥翎過來找姬流翎。
安德昭看見他,眼睛一亮,“王爺,可是來見皇上?”
“嗯,有些話要說。”姬玥翎頷首。
安德昭嘆了口氣,“可是皇上最近的心情可不好啊,他正在發脾氣呢,如果王爺有辦法,還希望王爺能幫奴才勸勸皇上。”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姬玥翎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姬流翎坐在那里,誰也不想搭理。
姬玥翎剛才在門外已經聽安德昭說,好像因為容紫衣的事情,讓帝王發脾氣。
不得不說,他為了花妃已經改變很多了。
他道,“怎么了,心情很不好嗎。”
姬流翎抿了抿嘴,最終還是忍不住向自己的皇兄吐露心聲。
“如果一個女人她犯了錯卻還不自知,要該怎么懲罰?”
“你說的是什么錯?”姬玥翎道。
“什么錯?”姬玥翎皺了皺眉,“反正就是有錯。”至于什么錯他也說不上來。
“不如你先說說你們為什么吵架。”姬玥翎又道。
聽到這里,姬流翎也就索性跟他說了。
“就是那晚后,她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她去太極湖釣魚朕都沒找她算賬,她還敢跟泠泠一起去太,極湖聽男人唱曲,簡直是太欠收拾了。”
姬玥翎的眼眸閃了閃,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原來是這樣,可是,這件事情不是錯在你嗎?一個女子,你也說了,她是第一次,然后你就一聲不吭的走了?那樣她難免會心理落差很大,所以不開心,所以你要去哄哄她便沒事了。”
姬流翎蹙眉,“這有什么問題?”
“這就是個問題。”
“這是什么問題?”
“總之就是有問題。”
安德昭聽玥王跟皇上兩個人像陀螺一樣的對話,他有些聽不明白,可是他剛才聽到了什么?第一次?難道是……天哪!這是真的嗎?!
在皇上身邊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這么多年皇上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可是聽皇上的意思是,他跟花妃娘娘之間已經不清白了。
不對不對,不是不清白,是有好事發生了,但是沒想到卻又鬧成了這樣。
原因是皇上他不懂如何哄女子開心,而且在第一次之后,他沒有第一時間陪在花妃娘娘身邊,反而獨自走了,花妃娘娘心里肯定是存著怨氣,所以對皇上有些不滿意。
可是這種事情也不好意思拿出來說,然后就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