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柳妃和蘇妃兩個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嘴角同時浮獻出一抹惡毒的笑容,沒錯,這件事情并沒有完全的結束,因為那陀夢花畢竟也不是皇上的,而是那個人的。
那個人她的地位可跟她們這些人不一樣,她在皇上的心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果她要是鬧起來。就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柳妃與蘇妃得意一笑,便準備回去等待著傳來好消息。
容紫衣被男人帶回去,雖姬流翎沒有給她實質性的懲罰,但是他的脾氣很不好,拉著她走得飛快,害得她都差點跟不上,手腕也被他給抓的生疼。
“你走慢點嘛,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發誓,而且我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嗎?”
“你道過歉就完了嗎?你為什么要去碰那陀夢花。”
“我喜歡嘛。”
“喜歡就可以隨便碰了嗎。”
容紫衣的嘴角抽了抽,算了算了,反正都是她的錯,想起那兩只嬌滴滴的小花被自己給弄死了,她自己也心中很愧疚,就頻頻點頭的認錯,“那反正我錯了嘛,皇上你就原諒我這一回,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好不好。”
“朕不跟你一般見識,你什么時候能改?”
“我現在就改。”
“可是,眾所周知,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容紫衣:………
去他媽的吧!
這不是明擺著不相信她么?不相信她為什么還要教育她,教育完了也不相信自己這該死的狗男人,容紫衣忍不住又想罵人,不過還是忍了。
誰讓是自己有錯在先呢
半晌她不在說話垂下頭,一副無精打采蔫了吧唧的樣子。
姬流翎看著她,覺得她可憐樣子應該是真的知道錯了,沉聲道,“下次改不改?”
“改,當然要改了,那還用說?”
姬流翎:……
他頓時生氣了,瞧瞧她這不得了的樣子,哪里有悔過的意思,簡直比他還要厲害。
容紫衣抱著男人的手臂搖了搖,“所以那陀夢花為什么不能采?它到底是什么來頭呀?不就是小野花嗎?”
“你家小野花長在那里嗎?而且就算是小野花,你怎么能什么東西都能往回家帶?”
“那咱們之前欣賞的有名的野花,之前沒有被命名的時候,不也都是野花嗎?”
姬流翎:……
她哪來這么多歪理?
他有時候真的忍不住想要把她的腦袋給敲開看看里面都裝了什么古古怪怪的東西。
還總是喜歡這么與眾不同的口味。
見容紫衣拿著臟手在在他身上拍,姬流翎臉色又是一黑,“朕的龍袍就這么不值錢,被你這臟手亂摸碰來碰去的嗎?”
“哎呀,反正都臟了何必在意這些細節呢。”說著容紫衣又調皮的在他身上拍了兩下。
啪的一聲,姬流翎拍了一下她的手,容紫衣頓時有點不高興了,把手伸回去,然后人也跟著轉了過去,準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