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味道,干爽帶著清香,謝檸檸閉上眼。
“不是別的是月事?”
男人詢問,低語著。
謝檸檸猛的睜眼,他想說的是?是小產?
傅廷欽像知道她要說什么沒有說。
謝檸檸平緩了一下呼吸。
“還痛?”傅廷欽抓著她的手轉頭看著她。
謝檸檸感受著他的視線,發現他把玩著她的手,搖頭,收拾了一下喝了一些熱水,熱水到了肚子里,肚子——
她忽然發現肚子上多了熱度,多了一處熱源,她再感覺,是男人的手,她眸光抬高了點。
傅廷欽正疑著她,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你。”
他沒有說,按了一下,一點一點,用的是按摩的手法。
謝檸檸雖然覺得肚子舒服些依然拒絕:“不用。”她抓住他的手,不想讓他的手放在肚子上。
“有多痛?要是再痛就讓人看一下開點藥喝。”傅廷欽當沒有聽見,不讓她攔住他開口。
“不用。”月事來了痛經開什么藥?
謝檸檸看他不變的樣子,發現他輕按的手令她的痛意越來越少,難受也越發少了,舒服很多。
她再想拒絕有些——
可再怎么也沒必要讓他按下去,她第二次握住他的手。
男人的手不停,另一只手放到她的手上。
謝檸檸一定。
男人倆只手包住她的一起按。
“可惜。”他忽然道。
謝檸檸聽著。
“可惜還想今晚吃下你的,好好的親一親,前面沒有時間。”傅廷欽像說今晚天氣不錯一樣,平淡的道,一點曖昧都沒有,若仔細觀察就呼吸熱了點。
謝檸檸看著他。
傅廷欽又一聲真可惜,注視著她,頭碰著頭親了下。
謝檸檸:”太子。“
“不樂意,親一下都不行了?不想孤碰?”傅廷欽看出來,話中有話,神色難言的復雜。
謝檸檸低下頭去:“我不舒服,月事來了,想休息。”想睡了。
說這么多做什么?
傅廷欽—
片刻
“可惜。”傅廷欽淡淡的繼續說了聲可惜,語氣沒變,謝檸檸不懂他為什么要一直可惜可惜可惜的,有什么好可惜的?她覺得正好。
她沒有懷孕,月事來了代表她什么都不必操心,不用去想自己懷孕了怎么辦,如何逃走如何不要這一胎。
她也是女人,也想要自己的孩子,可是。
此時只等月事過去再說了。
而月事這幾天對她來說也是安全的,可以不用應付人,不用做別的,肚子痛一痛不算什么。
“可惜沒有懷上。”傅廷欽笑了手從她肚子上往下移了一點點說了出來,話落移動的手速度極為的慢,像不愿像不想,很漫不經心。
誰也不知他的心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傅廷欽。”謝檸檸念了傅這個字,后面兩字含在心里。
她知道傅廷欽是真可惜的。
本來要是她懷上他那邊就多了一處可以掌控她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