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檸檸心中一跳,這個男人是知道了嗎?不過想到毒藥下了下到自己身上,傳給男人了,她用嘴渡給了男人。
不管男人發現了還是怎么都沒什么了。
白色瓷瓶里的毒藥她聞過沒有任何味道,放到嘴里一樣,抹到唇上很快融化了,何況她咬破了他的唇,她的唇也被咬破。
血液唾液都相互糾纏。
“你就這么想。”
傅廷欽繼續擦,深黑的眸一瞬不瞬再一次看著她,在她唇上摩挲著擦著什么的手漸漸不再溫柔變得用力,似要削去剝去她一層皮的在她唇上擦著。
謝檸檸頭動了動,想讓他不要再擦了。
“這么臟,剛才還親過,怎么能不擦干凈。”
傅廷欽開口。
謝檸檸剛才其實沒有聽到他說的是什么,這次聽清了,看著他的神情,知道他可能真知道了,至于為什么知道她——
“你還真敢。”
傅廷欽再擦了幾下,盯緊了她的唇,謝檸檸唇可能又破了流了血,她聞到感覺到,傅廷欽手沾到了血。
他抬了抬身體,俯身在她身上,收回沾了血的手睥了一眼:“你說你怎么敢。”伸手摸向自己唇。
“是血的味道,剛才親的時候好像多了一種味道?”他聞了聞接著問她。
“......”
謝檸檸不說話,看他含住她的血。
“不說話?要不要孤來說?”傅廷欽問。
謝檸檸無聲的說說什么?說他們要一起死了?
“謝檸檸,你這個女人,你覺得孤不知道你給孤下了毒?你的唇上沾著毒藥。”
“......”
“你說你給孤下了毒后怎么不說話了,怕了,怕了?那為什么要下?以為孤不知道,孤早知道,就是等著看你是不是真的會下,你說你怎么敢把毒藥下在自己身上,用來給孤下毒?”嗯?傅廷欽聲音越來越大,冰冷陰沉。
他的雙手倏的快速掐住她的脖頸,陰戾的掐了幾下,覺得掐脖子沒意思,他手滑開,手放到她的唇鼻之上,比劃了幾次后,在她的目光下,捂住了她的唇和鼻。
“不知道這樣死起來是不是更痛苦一點?”
怎么讓她死都不解恨!
“傅廷欽你知道。”知道所以不讓我親,可后來怎么親了?還親得那樣兇狠?把沾了她血的手——
謝檸檸脖子被掐,剛等著他掐,他就放開了她,呼了一口氣,他的手放到她的鼻端,似想要捂死她。
她以為他會捂死她,他要是想捂死她也好,不過她還能說話,雖然嗡嗡嗡的,她頭往下,沒有再往前昂頭,想躺回去,身上仍被綁著繩子,動不了,一夜過去僵了。
“你明知道還。”
“孤知道還容著你,縱容著你親回去?在想孤心里想什么?孤只是成全你,開始本來只是懷疑,后來確認了,你這個女人就是沒有心的,一點心沒有,從來沒有心!”傅廷欽冰冷的。
看到手上的血,帶著血的手從另一邊拿出干凈的帕子,一點一點擦干凈,丟掉手帕。
“我沒有心。”謝檸檸又能呼吸了,她可能真沒心吧,早就死了心。
他做錯了?沒有!
“不管說什么你都這個死樣子,不管是誰讓你給孤下毒你就下,還下在自己身上?你這么想讓孤中毒想讓孤死?這么迫切想要去死,孤死了你也要死?”傅廷欽回頭開口。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誰告訴你,你怎么知道毒藥的事?”毒藥她一個人放著,謝檸檸詢問他。
“孤怎么知道?孤不能知道?”外面多少孤的人,只有一些人覺得能瞞過他的眼晴,傅廷欽冷嗤。
謝檸檸不語。
“不想活了,所以。”
傅廷欽:“你說說看孤要怎么對你。”他放在她口鼻上的手捂得更緊,這樣呼吸不了,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