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綾傾出現在這只能是為了找顧柏泉，顧柏泉皺著的眉稍微松開：“怎么了？”
“你們先聊，我不著急。”
顧柏泉仿佛沒有聽見曲綾傾的話，看潘可兒跟老出來便拉著曲綾傾進了辦公室，順勢關門上鎖。
潘可兒惱羞成怒，將門敲得哐哐作響。
顧柏泉語氣不善：“你再敲試試？”
敲門聲一頓，潘可兒氣急敗壞：“你有本事就別出來！”
潘可兒說完這話就沒了聲音，也不知道是走了還是沒出聲。
顧柏泉頭疼地給自己倒了杯水，靠在桌子：“說吧，是有人欺負你了？”
“不是，就是……”曲綾傾猶豫著說，“你記不記得蘇惠……”
看顧柏泉皺眉曲綾傾連忙解釋：“那個欺負我的卷發女生。”
顧柏泉回憶了一下，依稀記得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他點點頭，示意曲綾傾繼續說。
曲綾傾把蘇惠離職之后沒工作但又需要錢的事簡單說了。
“你是像讓她回來？”
“嗯嗯。”
顧柏泉放下杯子：“我又不是做慈善的。”
“啊？”
曲綾傾懵懵的，仔細一想顧柏泉確實沒有義務養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蘇惠這么多年沒有火起來，沒有資源是一回事，本身也是一個能力不足的表現。
“你喜歡幫人？”
曲綾傾搖頭，她沒那么圣母，喜歡幫欺負自己的人，只不過：“她爸爸需要醫療費。”
顧柏泉輕笑一聲：“她想賺錢有的是方法。”
“真的嗎？”
“真的，”隨后顧柏泉又問，“不過我有什么好處嗎？我幫忙的話。”
“……我請你吃飯？”
曲綾傾說完忐忑地看著顧柏泉，自己還欠著錢還說要請他吃飯，再說他自己吃的伙食估計比自己好太多。
“要不……”
還是算了吧。
“什么時候？”
曲綾傾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顧柏泉會答應，“……要不就中午吧。”
“行。”
顧柏泉抬起左手腕，看了看手表：“兩個小時后再來找我。”
曲綾傾出辦公室的時候林助理站在門邊，而潘可兒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林助理的位置上。
看到曲綾傾出來，潘可兒沒好氣地瞥了一眼，“你要是敢動什么心思，后果自負。”
曲綾傾語噎，她能有什么心思。
潘可兒沒等到曲綾傾低聲下氣的話，突然站起來，穿著高跟鞋的她比曲綾傾高了半個頭。
潘可兒湊近曲綾傾耳邊，低聲威脅：“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再來找顧總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曲綾傾退后兩步，走到有些緊張的小雀身邊，輕聲道：“走吧。”
三番兩次被無視，潘可兒咬著牙，惡毒地看著曲綾傾離開，之后又看向辦公室門。
林助理好聲好氣：“潘姐，您還是回去吧。”
潘可兒哼了一聲，又再次坐回了林助理的位置上：“我說了，除非他讓我親自開口讓我進去，不然我就在這等著。”
林助理拿她無可奈何，也不再勸她離開，只是處理起自己的工作。
反正顧總是不會搭理潘可兒的，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沒必要因為一個潘可兒就浪費自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