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超沒看到劉醫師,身后是不是有什么女人,自覺應該是自己進化后的靈眼,光靠被動無法看到。
于是直接調動出自己身體中,剛剛修煉出的兩縷法力中的一縷,來到自己的眼睛處。
方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瞬間變得漆黑一片,而看到的畫面也開始了,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以那縷黑氣作為主體,一道半透明的女人身影逐漸顯現出來,這女人看上去30歲上下,臉色五官模糊,皮膚蒼白的毫無血色,又像是在水中浸泡了良久。
一身同樣暗淡陳舊的衣服上正在不停的滴著水,雙手死死的掐著劉醫師的脖子。
“劉醫師不用往屋中去了,講講你對詛咒你全家的那只鬼知道多少?我好對癥下藥。”
方超忍不住搖了搖頭,心疼的收回了那一縷已經消耗大半的法力。
經過一上午的摸索,方超也大致弄明白了法力的神奇之處,這東西仿若是萬金油。
只要把法力調動到相應的部位,然后他就能極度唯心的加持,力量,速度,敏捷,修復傷口,仿佛沒有法力做不到的事。
自己需要專心致志的修煉,將近一個小時才能集齊一縷法力。
“真是一段孽緣。”劉醫師看了眼,仿若孩童的方超,忍不住搖了搖頭,不知是感嘆那個故事,還是對于方超的有所懷疑。
沉默一會兒,劉醫師繼續講了起來。
“故事還要從我劉家先祖劉茂說起,也是他蓋起了那座杏林堂,只是剛開始的先祖,并不是什么有名的醫生。”
“他年輕時剛出師行醫,然而因為學藝的時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也沒學到真本事,和走方郎中差不多。”
“能看一些病,但醫術不高,平時就采用半蒙半騙的手段,主要是為了弄點吃的喝的。”
“他一路闖蕩,來到了金陵城,當時有一戶姓張的大戶,他家四代單傳,張老爺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生了個兒子,取名張指望就指望著他給自家延續香火。”
“指望著這寶貝疙瘩繼承家業,結果孩子還沒斷奶,還處于在地上到處爬的時候,突然生了一場怪病。”
“哭鬧不止,不吃不喝就在那里拼命的哭,這一哭竟然哭了一整夜,聲音變得越來越微弱了。哭的張老爺心都碎了”
“張老爺一下子慌了神,急忙四處尋找醫生為孩子治病。四周的醫生一個個地來了,但沒有一個能找到孩子啼哭的原因。”
“找不到原因,當然也治不了孩子的病。張老爺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他讓家人四處張貼告示,說只要有人能治得了孩子的病,自己愿以黃金百兩以做酬謝。”
“百兩黃金,好大的手筆。”
方超自然對于本世界的物價有所了解,因為物價差別比較大,方超覺得一銅板等于自己穿越時的2∽8塊錢左右。
而一吊銅錢從100~500枚不等,換一斤因質量好壞而變動的官銀,而一百兩白銀才等于一兩金子。
至于原因,俗話說的金性不朽,在這個世界的黃金上充分展示出來了,開采與冶煉的難度簡直高的沒話說。
就是因為突然從院子里面挖出了,將近半個億的現金,方超家中的父母才會被這筆意外支出,直接嚇的匆匆遠離城市,從那個租來的院子回去老家躲避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