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來說就應該以暴制暴,以殺止殺!“
“小兄弟的話太過偏激了,有悖黃老思想啊!“宋智聽了這番話,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眼前這個少年還真是殺伐果斷,令他都不由得心寒。他真的是石龍的弟子嗎?
“誰說我信奉黃老思想了?”
王子文詫異的道。他雖然是石龍的弟子,但從來就沒有信奉過黃老思想,他是現代人,自然更貼近法家的思想,在戰場上更加應該適用兵家的思想才對,怎么滿腦子都是一些腐儒的思想,還有佛門那一套假慈悲。
“我師傅信奉道家不代表我也信奉道家!”
宋智正要再說些什么,突然見后面駛來了幾艘斗艦,在江心排列成陣,氣勢洶洶而來,一路上在河道上的船只紛紛避讓,
王子文掃了一眼,見船上掛著揚州水師的旗幟,心中也不是很在意。揚州水師的斗艦速度比起他們這艘客船要快上一點,不過一會兒便就已經行至他們船后了。見到船上掛著宋家的旗幟,便放緩了速度,繞過王子文等人的船只,待到兩條船隔著數十米并肩行駛之時,船中傳來渾厚的聲音:“不知船上的可是宋家二爺?陳某有禮了!”
王子文抬頭望去,只見那一艘船之上站著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身穿官服,看起來有點眼熟,想了想才記起來那是揚州的守備,好像是姓陳,具體的名字就不記得了,在三年前自己拜師石龍時曾經出席過。
“原來是陳守備呀!不知陳守備這般氣勢洶洶的要到哪里去?“
宋智開口說道,他可是嶺南宋家的二號人物,特地來江南一帶主事,對這等地方上的官吏自然是有所結交的。
那陳守備對宋智倒是頗為客氣,道:“好叫宋二爺得知,半月前禮部楊玄感趁圣上二征高麗之時,起兵謀反,攻占洛陽,現如今盜賊四起。陳某奉都督之命前往前翻方馳援。二爺若是想沿著大運河去洛陽,卻是頗為不便。此時運河各關卡已經奉命封閉,阻隔叛逆難下。二爺若是方便,還請另擇路徑。“說完拱手一禮,率隊離去。
王子文聽的微微皺眉,本以為坐船前往九江會快一些,沒有想到前面的光卡都已經封閉了。這件事情雖然在前方已經有所聽聞了,但卻沒有想到會如此的嚴重,連整條運河都被波及到了。他如今坐的這艘快船是屬于宋家名下的,雖然以宋家的勢力多半可以通行,但是也頗為麻煩,而且前方也有多股勢力起義聲援楊玄感,此時前方的運河已經快要成為一處戰場了,宋家多半也不想卷入其中,自己等人還是下船行走旱路的比較好。
想了想,王子文決定從陸路穿行到長江,再從長江沿江而上至九江。到了前方的一處碼頭,果然見泊著無數的大大小小船只,卻都是聽聞前方光卡封閉,運河交通阻隔后在此滯留的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