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師弟!你師兄我就是想要去參合這個事情,也是有心無力呀!你以為每一個人都是和你一樣,擁有著這般高深的武功境界!“劉師兄苦笑著說道。他倒是想去摻和上一手,可惜他的實力根本上不得臺面,就是比起鐵騎會的任少名他也強不了多少。這任少名還未出九江之地,就被自己這一位師弟給干掉了。前車之鑒歷歷在目,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轍。
“師兄過譽了!所謂是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賦優勢之所在,只是表現在不同的方面而已。你師弟我也就只有幾把子力氣罷了!“王子文擺了擺手,笑道。所謂自家人清楚自家事,自己的天資和悟性還真不算不上是高,不過是仗著那不知所來的一一元始祖炁,與預先可知的劇情,才有了今天這般的成就。若是依照著自己前世的資質,自己也就撐死了不過是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頂天了。
“呵呵!“自己這一位劉師兄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他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了,引著眾人進入了流云觀之中。這流云觀在四周是極為有名的一座道觀,往來的香客絡繹不絕,觀中的香火裊裊不息,如同一層薄薄的炊煙一般,偶爾之間還有一道又一道的誦經之聲傳出,極是高雅清越。
上一次來這里的時候是急匆匆的,甚至還未真正的欣賞過這里的一切景色,現在正好可以放松下來,好好看一看。
流云觀占地極廣,足足有著數百近千平方了,就是跟后世比,那也比得上一座極大的別墅了。流云觀一共分為前后兩層,前面是全面開放的地區,是眾多香客往來之地,這里的人影絡繹不絕,無數的老幼男女都有。這個時代的人們,對于宗教是極為的迷信,雖然說佛教在兩晉時代之后得到了人們的廣泛接受,但道門是中國的本土教派,自然也是不會缺少信徒。
單單是他看到的這些往來的人群,就比得上最為熱鬧的集市了,燒香的有,祈福的也有,問卦卜算的也是不少,更有一些買符保平安。
前面是一座正經的道觀,里面供奉著三清四御,鍍金的神像很是光華神圣,金光燦燦,高達三尺,鎏金的神像不單是威武不凡,更有一股威嚴的氣質。其下是一個黃色的蒲團,應該是稻草編制而成,還有一股奇異的香味,淡淡的很是松軟,帶有一股鄉村氣息,讓人聞上去很是舒心,再往左是一個大鼎,內中燒著無數的香燭與檀香,煙霧渺渺,如同仙境一般。再接著就是一個老道士坐在那里擺攤算卦了,一桶竹簽,一副八卦圖,簡簡單單,卻又透發出一股道家的清靜無為氣韻。
后面的幾間房屋也是樸實無華,那就是王子文等幾人的住所,以最為平凡不過的紅松木鑄成,里面很是簡潔與干凈,并沒有佛門的那一種奢華與富麗。外面是一些松樹與奎樹,稀稀疏疏的栽種在道路的兩旁,落葉夕夕,很有一些出世的氣氛。
接下來的幾日,王子文與幾個師兄弟,外帶著孫思邈都是住在這里,閑來無事,稱著這兒的安逸與清凈,王子文與孫思邈老先生一邊是探討武學,研究長生訣,一邊是教授學習醫術,在王子文的有意配合之下,孫思邈在他身上做了不少的實驗,由此收獲不淺。對于王子文的請教醫術之上,他也會絲毫不藏私,幾乎是有問必答,兩人相處的十分的融洽。而且在王子文的有意無意之下,每一次都有自己的師兄弟在旁聽,大師兄與青山李二的武功是大有補益。
過了幾日,在劉師兄的主持之下,鐵騎會的勢力大大被清洗一遍,雖然仍舊沒有找到任少名的蹤跡,但是劉師兄也就不在乎了,任少名的身份在樓觀道的有意泄露之下,如今江南之地只要是有一些實力的人都知道了,他是鐵勒的余孽,派過來霍亂我們中原之地的。他身上的傷勢現在就算是好了,也很難在中原之地有什么大作為,至多不過是打探一些消息,已經是無傷大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