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放走了辰戰,難不成還有理了?”辰老二眸光中殺機畢露,臉色陰沉可怕,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狼。
“宇軒,難不成你也想背叛辰家不成?”辰老三鷹視狼顧,眼中兇狠之色閃爍,盯著辰宇軒。無形中,三人已經形成了一個簡單的攻守陣勢,將他給包圍其中。
辰宇軒對此無動于衷,似沒有看到他們的動作一樣,一片淡然從容,道:“其實這么多年,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
“什么問題?”辰老三瞇著眼睛,流露出絲絲縷縷的寒芒。
“按家族的血統排位,我們這一脈才是嫡系,你們是旁系;論對家族的功績貢獻,辰家能有今日,都是我們這一脈打下來的;論資質才情,我們這一脈更是勝你們千萬倍。”
“憑什么整個辰家就得由你們做主?甚至連我們這一脈的生死都操控在你們手里。”
“嗯!你們告訴我為什么?”
辰宇軒越說越是激動,目光犀利,逼視辰老大三人。自從重生到辰家之后,這個問題一直讓他不解。辰家怎么越活越回去?就連誰是正統,誰是旁系都被顛倒混淆!實在讓他即是憤恨,又是不解。
“好,我告訴你為什么!理由只有一個,因為你們這一脈出了一個罪人辰戰,所以你們這一脈都該死。”辰老大冷漠如冰地道。“為遠祖犧牲是你們的榮耀,也是你們的宿命。”
“去你媽的宿命!用這么一個荒唐不羈的理由,就想將我們這一脈當豬狗一樣圈揚起來。就算是遠祖在世,他也沒有這個資格。”辰宇軒勃然大怒,他毫不客氣對著辰老大,辰老二等人斥罵道。
“好!好!果然是狼子野心!”辰老三目光陰鷙,看著辰宇軒道:“你與辰戰一樣,都是辰家的千古罪人,是辰家的恥辱!”
“辰老三,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對我指手畫腳,不過是區區一個旁系老不死!”辰宇軒冷然道。“你們躺在我們主脈之上,作威作福的這么多年,如今也該到你們償還的時候了。”
這番話將辰老三噎個半死。嫡系!旁系!多少年沒有人在他們耳旁提起了。
自從辰老大將辰家第一人騙上祭壇后,他們這一脈就已經取代了嫡系的地位,主宰辰家無數年。主脈嫡系反倒淪落成為了他們的附庸,成為了他們肆意宰殺的對象。
“背叛遠祖,即為家族的罪人。你們這一脈已經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將你們全部獻祭給遠祖!”辰老大毫無感情的道。
“對于連出罪人地一脈,理當徹底滅殺!”三祖的言語冷酷,聲音森寒。
“就憑你們這三根廢材,也想誅滅我們這一脈?活了這么多年都只有這點修為,我要是你們,早就找塊豆腐撞死了。”辰宇軒毫不客氣的諷刺道:“我到想看看,現在是你們殺我,還是我殺你們。”
說道這里,他眸子中盡是一片森林的殺機。
“孽障!你居然敢欺師滅祖?”辰老大憤怒道。
“孽障,孽障,孽你大爺!你是誰的師?誰的祖?”辰宇軒大吼道。“我一生所學,哪一點是你們教的?論師,你們根本不夠資格!論祖,我的祖先都還躺在辰家的陵園里呢?你們算什么東西?一群旁系雜種,也配稱我的祖?”
“找死!”辰老三怒吼,徒手殺來,魔氣滔天,兩只手臂化為獸爪。“背叛辰家,論罪當誅!”
“想要給我判罪,你們還不夠資格,叫遠祖醒過來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