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書道之書?”郭文遠愣住。
“對就是教人步入書道的書籍,應該有的吧。”蘇恒期待著。
“沒有。”郭文遠黑了臉,“那怎么可能有,書道又不是道法,能記錄修煉,書道是一陣境界,不是法術。”
“不過書法到是有書籍,你要不要。”
“要,要,要,書法就書法,你先給我一本,我鉆研一下。”蘇恒笑道。
“你還真要啊,書法的書籍我這里只有基礎教學,這你也要?”郭文遠不解。
“基礎好啊,我就是缺少基礎。”蘇恒繼續微笑,只要有書,有了載體,他不信以神意值的強大,他還走不出一條通天大道來。
至于像郭文遠所說那樣勤學苦練,以后可以,但不是現在。
“行吧,我去給你拿,不過你現在需要的就是臨摹,先把字寫好,可不能好高騖遠。”郭文遠提醒。
剛剛吹得牛太大,他深怕蘇恒想入非非,不腳踏實地的練習。
“放心,都多大的人了,不用你提醒。”蘇恒催促郭文遠去拿書,“對了,昨晚我要求的文房四寶也給我來一套,我先和買家溝通一下。”
郭文遠點頭,很快從屋中取了一本書籍回來。
看見郭文遠之帶了書籍,蘇恒急忙問,“文房四寶呢?”
郭文遠嘴角抽搐,怎么今天的蘇恒這么跳脫,“蘇兄,你面前的不就是嗎?你剛剛還用來寫字來著。”
“......”
“咳咳,原來這就是樣品呀,那個,文遠兄,你在寫幾個字吧,也好有個對比。”蘇恒巧妙的略過自己的尷尬。
郭文遠沒說話,走上前在新的一張宣紙上寫在同蘇恒一樣的字。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當看到郭文遠漂亮而精致的書法,在看自己的狗刨,就算以蘇恒的臉皮,也忍不住紅了一下。
“蘇兄,風吟村的事就擺脫你了,我下午還要繼續在私塾教學,就不陪你練習了。”郭文遠說完,也沒留戀,直接往村中走去。
背后,蘇恒想到什么大聲喊道:“文遠兄,記得畫你妻子的畫像,如果沒有意外,明天一大早我就會去城里,到時候事情一并解決。”
郭文遠聞言,身軀一頓,臉上漏出復雜,回身對著蘇恒一拜,然后翩然離去。
看著郭文遠多少有些蕭索的背影,蘇恒搖頭。
不管郭文遠表現在輕松,他妻子和孩子的離去永遠都是他心中的魔障,要是得不到解決,郭文遠止步練氣。
修煉一道,平時心境無關緊要,可真的到了關鍵時刻,心境又決定一切。
“情傷果然是最難愈合的傷口,希望一切安好,不然郭文遠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