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為什么會在這？”
吃完煲仔飯后，仍然有些羞澀的步凡磕磕巴巴地開了口。
“我打算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暈了過去，就順便把你帶了回來。”
茍雪面無表情地回答。
“哦。”
雖然步凡早已猜到現在的“龍雪”對他的溫柔應該只是錯覺，卻還是感到了一絲絲的失落。
在他沒有毀容之前，龍雪是真的對他很好，他穿的用的都是她買的，而且都是買的名牌，他不愿意做的事，她也不會逼他做。
他們結婚的那晚，他由于太過害羞，不好意思跟她圓房，她也沒說什么，只是抱著他睡了一晚。
雖然總有人說龍雪喜歡的只是他的臉，甚至就連他爸媽最初也不支持他跟龍雪結婚，但他還是相信龍雪對他是真心的，如果不是后來發生了意外，毀了容，親眼目睹了龍雪對他的態度變化，他都不會相信龍雪真的對他沒有半分真心。
“吃完了就走吧，下個月底要記得再跟我去一趟民政局，把離婚證領了。”
茍雪沉著臉，冷若冰霜般地開了口。
“你真的有那么急著想跟我離婚嗎？”
步凡脫口而出。
“我跟你離婚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現在不過是沒有領到離婚證而已，難道你還想反悔嗎？”
茍雪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語氣也變得更加冰冷了。
“我……”
步凡的腦袋耷拉了下去，像極了一只耷拉著耳朵的哈士奇。
他的臉是黑乎乎的，頭發是亂糟糟的，如果不是茍雪知道他是被電成這樣的，想象出來可能就是一個邋里邋遢的乞丐了。
“難怪龍雪的粉絲會說他是小奶狗。”
茍雪終于知道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問起龍雪的“小奶狗老公”了。
其實步凡的長相不是特別奶，而是偏溫潤成熟的類型，如果年紀再大一點，就完全不會讓人覺得像小奶狗型的男生。
“容易害羞，溫順乖巧，逆來順受，不會發脾氣……是小奶狗的性格沒錯了。”
茍雪默默地總結了一下步凡的主要性格特征。
“某某，為什么贅婿文的男主會是這種性格？”
茍雪完全不敢相信。
雖然她以前沒看過贅婿文，但看到過一些吐槽贅婿文的網絡文章，里面留給她印象最深的就是“最強贅婿歪嘴戰神”，那樣的男主才適合在爽文世界里混吧？
“這好像是因為作者對步凡的刻畫跑偏了，她原本想寫的是前期性格軟弱，后期慢慢變得強勢的成長型男主設定，結果一不小心就把男主的性格刻畫得太過可愛了，與其說是軟弱，不如說是脾氣好，然后，她就破罐子破摔了，直接把步凡寫成了小奶狗的性格。”
某某之前看到了《最強贅婿之步凡》的作者在作家的話里寫的題外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雖然這種性格在男頻文里比較毒，但看男頻文的并不全是男讀者，相比那種動不動就開后宮的男主，步凡這種用情專一，脾氣又好的男主還是比較受女讀者歡迎的。”
某某自顧自地分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