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并沒有多在意,畢竟,賺錢這件事,對她來說很簡單,并沒有什么大不了。
重新回到制香坊,蘇小魚將大家召集起來,給他們發補償金。
發完后,便是給留下的人開動員大會,然后是發開工紅包。
最后,她開始挨個檢查設備,并提出一系列整改方案。
六臺制香設備看下來,每一臺都需要大修大改。
白興擔憂:“夫人,照這樣改下去,恐怕來不及制香,到賞香大賽的時候,我們都拿不出作品來,如何參加比賽?”
蘇小魚卻十分堅持:“磨刀不誤砍柴工,想要制出好香,就必須有精良的設備,如果這些設備不夠好,就算及時制出香來,也上不了臺面。”
沒辦法,白興只得照辦,請了好的木匠鐵匠過來,按照蘇小魚的要求,改造設備。
關鍵是,蘇小魚指提出了改造要求,并沒有說要怎么修改,所以,匠人師父們還得自己琢磨。
之后的日子,兩個人各自忙碌。
因為杏花村要建的房屋,工程量實在太大,慕云舒必須得親自過去盯著,同時還要將自己的想法,傳達給施工的人。
當然,他并不是以自己本來的面容出現的,而是易了容,扮成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充當慕家的管家。
而蘇小魚,則是忙于香黛兒的籌建問題。
……
這天傍晚,制香坊的一位長工,鬼鬼祟祟出現在紅袖添香大門口外的胡同口。
他左右仔細看了一遍,見四下無人,便趕緊跑了進去。
被人領到接待室坐了,奉上點心,他喜滋滋的坐在那里,拿著點心巴巴的吃。
過了一會兒,接待室的房門打開,秦景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人連忙站起:“秦公子。”
秦景微抬了一下手,問:“那邊情況怎么樣?”
那人一臉不屑的說:“那個新來的東家,就是個小孩,她什么都不懂,買了白家的設備,留了一批老人,還買了白香山,但并沒有立刻開始制香,而是千方百計的找那些設備的問題。
現在,制香坊都不是制香坊了,變成工匠坊了,天天都是些臭氣熏天的漢子在那里鼓搗設備,我瞅著,那些設備都被他們鼓搗壞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秦景好看的眉微微皺了一下,然后說:“她這是在磨刀。”
“磨刀?咱們制香不需要刀,她磨刀做什么?”那人傻傻的問。
“罷了。”秦景知道跟這樣的人說不出個所以然,直接問:“設備修得怎么樣了?”
“不行,那些工匠完全不行,不把設備弄壞就是好的,根本沒辦法達到她說的要求。”
“她都提了些什么要求?”
“主要是純度,但是這個根本沒法弄。”那人皺眉:“我估計照這么下去,在賞香大賽上,香黛兒根本就拿不出像樣的產品。”
“嗯。”秦景咳嗽一聲,一個伙計進來,給了那人五兩銀子。
那人捧著銀子,點頭哈腰的說:“多謝秦公子,秦公子,無論是白家還是現在的香黛兒,根本不是紅袖添香的對手,小人在那邊待著也沒意思,不如到秦公子的紅袖添香來做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