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個司馬云的身份,是一個王爺呢,還是直接就是王炸——皇帝?
不對,皇帝肯定不可能,之前聽林雨澤說,皇帝三年前就搶了江滿樓的老婆,可見不是個年輕的稚嫩的少年,少說也得是個中年男人。
這么看起來,這個司馬云不是皇子,就應該是郡王了。
正在這時,崔寶兒跑過來:“小魚姐姐,你怎么在這里?花廳開席了,趕緊跟我過去吃飯吧。”
蘇小魚看見崔寶兒,猶如看見了救星。
“好,我這就跟你去。”蘇小魚跟著崔寶兒,便往花廳那邊走。
在路上,蘇小魚小心翼翼的問:“寶兒,你知道剛剛那個云公子是什么身份么?”
“知道呀!”崔寶兒一臉的天真無邪:“云公子是當今圣上的嫡長子,也是我們天圣朝的太子殿下。”
“哦……”蘇小魚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花隱笑這么緊張。
明白過后,蘇小魚在心里埋怨系統:什么垃圾破系統,你讓我勸太子去從事音樂,搞笑呢?人家好好的皇帝不當,做樂人,簡直胡鬧嘛!
也不對,唐朝的唐玄宗,不就酷愛音樂嗎?他還和楊貴妃一起,編了一首《霓裳羽衣舞》呢,由此可見,皇帝只要對音樂感興趣,就可以成為音樂家的。
這么一想,蘇小魚又有信心了。
還想問崔寶兒呢,兩人卻已經到了花廳,蘇小魚不方便再問,只得先乖乖坐到席間去吃飯。
滿桌的山珍海味,心里藏著事的蘇小魚卻并沒有胃口。
胡亂吃了一些東西,好不容易挨到下席。
花老太君的壽宴雖然并沒有十分鋪張的大辦特辦,但按照這個時候的習俗,老人的壽宴,至少也是要吃一天席的。
而花老太君,辦的是兩天,今天晚上吃了之后,明天還要吃一天。
兩天時間雖然有點緊,但蘇小魚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爭取一下。
下午,客人們在花家院子的各處玩耍,各自找各自想要攀附的人,打牌、聊天、玩耍。
司馬云則住在花府一個專門的小院里,而花隱笑,則將一些人引薦到司馬云所住的院子里來。
蘇小魚看著司馬云院子的門“嘭”的一聲關上,陷入了沉思。
看樣子,這司馬云來到長樂鎮,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自己招攬人才來的。
這樣一個太子,很顯然對權力是有向往的,這樣的人,勸說他放棄太子從事音樂行業是不現實的,只能勸他重新拾起音樂,像唐玄宗一樣,做一個酷愛音樂,把音樂當兼職的皇帝。
“小魚姐姐,你在看什么?”
崔寶兒不知何時,跑到蘇小魚的身邊。
“噓!”蘇小魚右手食指豎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拉著崔寶兒遠離那院子走了一段距離,兩人來到一間小亭子。
蘇小魚低聲問:“寶兒,你跟太子熟么?”
“熟!”崔寶兒一揚下巴,得意的說:“我們熟得很,在京城的時候,我經常到宮里玩,時常能見到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