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啊,能掉茶碗里,說明茶碗大!比碗大的叫盆,比盆大的叫缸,比缸大的叫郭德剛……”
郭德剛聽到這一抬手:“我大嘴巴抽你!”
“哈哈哈!!!”
于謙急忙攔住:“不許打我徒弟,徒弟你繼續說!”
大林子點點頭,繼續講:“比缸大的叫池子啊,池子澡堂子里有啊,馬跑熱了進澡堂子洗澡,澡堂子水熱就給它燙死了,澡堂子名叫茶碗!”
“哎呦,圓的累死我了!”大林子用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于謙擺了擺手,很不滿意:“不是澡堂子,就是喝茶的茶碗!”
大林子看了看師父,又看了看身上的馬褂,一臉的生無可戀。
郭德剛伸手推于謙:“你別把我兒子難為個好歹的!”
大林子憋的臉通紅:“啊,是這么回事。我師父溜馬正碰見孫悅了,就是養過大象的那個大胖子,身上的肉跟米其林似的,他正斗蛐蛐玩呢。我師父也好玩啊,對他手里的蛐蛐那是太愛了,用馬換了孫悅的蛐蛐,回家我師父喝茶玩蛐蛐的時候,蛐蛐蹦茶碗里燙死了,因為蛐蛐是拿馬換的,所以就相當于馬掉茶碗里淹死了!”
大林子說的太快了,說完氣都喘不勻了。
于謙很滿意:“好徒弟,編的真不錯!馬褂穿著吧!”
說完又和郭德剛聊:“一提蛐蛐我想起來件事,我愛這個啊,有一回我正睡覺呢,就聽蛐蛐叫,叫聲特好聽,我想著我得抓住他啊,我拿著家伙就出門了,出門一看,好家伙,這蛐蛐這個大啊,腦袋有這劇場這么大,須子像電線桿子似的,那身子有十四節火車那么長……”
大林子邊聽邊解馬褂。
郭德剛伸手就要捂他嘴:“停,別說了,你再把我兒子難為死!”
“不信你問你兒子啊!”
“兒子有這事嗎?”
大林子笑了:“這就是我師父吹牛,根本不可能的事!”
于謙不樂意了:“這是我說的!”
“您說的也沒用,這馬褂我不穿了!”說完把馬褂往桌上一扔。
臺下觀眾鼓掌叫好:
“哈哈哈!!!”
“好!!!”
“郭贅婿我愛你!!!”
三人鞠躬道謝。
回到了后臺,小岳岳拍了拍大林子的肩膀:“可以啊,這么長時間沒說,表現的不錯啊!”
大林子樂了:“怎么樣?功力不減當年吧?這就是曾經德蕓一哥的實力!”
小岳岳一聽他說自己是德蕓一哥,不樂意了,臉也沉下來了:“夸你兩句你還能找到北嗎?有什么好得瑟的?就你這《扒馬褂》說的和十年前比一點進步都沒有!”
“那全是師父和大爺說的好,襯托的你!真正的一哥,真正的捧哏,根本不需要挑搭檔!”
大林子嘲諷道:“大屁股臉,吹吧你!”
小岳岳氣壞了:“行,今天就給你展示一下德蕓一哥的實力,我隨便選一個人配合,演的就比你好!”
說完扭頭找人:“霄云,過來一下!”
“岳哥,怎么了?”
曲霄云快步走來。
小岳岳摟著他的肩膀:“你是不是對口相聲也學過?”
“學過啊,但對口說的一般,沒上過臺。”
“不叫事,一會和我上臺說對口,你捧哏,我逗哏。”
曲霄云一臉為難的樣子:“岳哥,我捧哏不太行……”
小岳岳樂了:“不叫事!捧哏簡單,你就恩、啊,附和著我說,然后一直讓我占便宜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