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蛍醬,你不是說你背上癢嗎怎么讓我幫你”
“浩仁,太癢了,光是撓癢是不夠的,所以讓你用點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唔”
“雪姬,你騙我的吧,你身上冰涼冰涼的,也沒發熱啊”
“沒騙您,您摸摸看,我的心是火熱的”
“心唔”
“朱乃你又來湊什么熱鬧我的狐貍尾巴可不是用來取暖的,而且已經收起來
喂,別亂碰,那不是狐貍尾巴唔”
黑暗中,與被眾美環繞,處于溫香軟玉中的浩仁不一樣的是,太史局除靈官們已經近乎快瘋狂了。
因為實在是太難受了,癢的奇癢無比,痛的痛不欲生,已然超過了每個人的忍耐極限。
而一旦一個人瘋狂起來,很容易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
就比如
“草,是誰咬了我的耳朵”
聲音似乎是那個之前斷腿的齋藤發出的,混亂中,也不知是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沒多久,又響起了另一道聲音。
“誰叫你用臉貼上來,使勁蹭我的臉,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新田支部長”
“”
“”
這話似乎暴露了什么不得了的小秘密,使得黑暗的空間中,瞬間安靜了那一小會。
但很快,就像什么都沒發生一般,再次傳來除靈官們紛亂的聲音。
顯然大家對這事都已經心照不宣了。
也是在此時,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轉移注意,齋藤忽然驚呼出聲。
“等等我耳朵之前還疼呢,現在居然不疼了”
“什么真的假的”
“齋藤你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大部分人以為齋藤要么是在轉移注意,要么是出現幻覺了。
然而,還有有卻有小部分人相信了齋藤的話,比如新田。
“咳呸”
很快,黑暗中傳來新田的一聲咳嗽聲,隨即新田好像吐了一口口水。
幾秒鐘后
“我明白了,是唾液,唾液粘在身上以后,身上原本冰涼的地方直接恢復了溫度”
“唾液怎么會”
“支部長應該不會說胡話,要不,我們大家用唾液試試”
新田身為整支隊伍的前領導,太史局的支部長,他的話,顯然是比齋藤更有說服力的。
“別急,我再試試”
隨著他的話音再次落下,黑暗空間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聽見新田方向不間斷地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半分鐘后
“汗水也行,不,應該是身體的體液都行,我的右手也不涼了”
“真的嗎”
“右手不涼”
因為處于黑暗之中,太史局的除靈官們并不知道,他們的支部長到底做了什么,又犧牲了什么,導致右手恢復了正常。
但毫無疑問的是,新田的右手肯定是成為試驗品。
而他這種勇于嘗試,勇于挑戰,為成全大家犧牲自己的精神,也是十分令人欽佩的。
眾人還來不及稱贊自家支部長兩句,新田已是再次喊了起來。
“狐妖大人,我找到辦法了,我們可以
用體液
不,用汗水,想辦法讓自己出汗,就可以緩解身上的疼痛與麻癢的異常”
“大家也趕緊想辦法流汗,然后把汗水均勻的涂抹在身上,手夠不著的地方,就讓別人幫忙,實在不行就互相貼貼蹭蹭。”
“大家可以兩人一組,還有,汗水不夠也可以用唾液”
新田不愧為太史局的一個中層領導,危急關頭,他臨危不亂,不但找到了辦法,如今還冷靜地開始指揮大家如何操作。
并且在說完后,他還主動爬到了齋騰身旁。
“來,齋藤君,我們一組,互相背靠背,摩擦可以生熱”
“好嘞,支部長”
不知為何,齋藤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小興奮。
很快,新田方向便傳來了衣服之間互相摩擦的聲音。
而其他除靈官也按照男女性別,男男一組,女女一組,互相組隊起來。
不多時,整個黑暗空間都傳出了各種衣物摩擦的聲音。
“汗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