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仁一邊說著,一邊自懷中掏出一物,遞給了下方的花鳥卷。
“你們先看看這個”
這是一封信箋,被人拆開了,雪色的信封,其中擺放著一張薄如蟬翼的信紙。
信封上空無一物,沒有寫寄信人和收信人的信息。
“這是”
花鳥卷接過信箋,看了看信封,疑惑道。
“從八尺那得來的,說是雪妖皇給我的信,信封上什么都沒寫,你們打開看看信紙吧”
聞言花鳥卷點了點頭,從中掏出信紙,頓時發現其上似乎寫了一行小字。
“玉藻前傳人,我們島國三妖皇是決計不會認可你這么一個邪惡至極的人類,成為島國妖皇的,你的死期到了,給本宮洗干凈脖子乖乖等著”
信紙上就這么一句簡單的文字,文字的字跡沒有女兒家的纖細工整,反而異常狂放,甚至有些潦草,看起來信箋的主人書寫這些字時,似乎充斥著滿腔的怒意。
“這是恐嚇信”
花鳥卷將信箋遞給在場的所有人看了一圈后,所有人均是皺起眉頭,青行燈最先忍不住問道。
青行燈這么一說,朱乃與花鳥卷也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
“難道是因為之前攻打畫中仙境卻慘敗而歸,還被九尾大人給咳,雪妖皇十分不甘心,所以打算向九尾大人復仇”
“我看多半是,信上所說的島國三妖皇不認可,或許是雪妖皇的借口,她打算借著這個借口,來尋九尾大人復仇。”
“不可能吧,樂園坐標極其隱蔽,雪妖皇又如何能尋到樂園的準確位置的”
“別忘了雪女一族擅長空間妖術,身為雪女一族的妖皇,更是此中的佼佼者。再加上,這處空間裂隙原本就是雪妖皇復活前的墓地,對方想要找到這里,并沒有太大的困難。”
“可即是來復仇,為何雪妖皇又要這么明目張膽地寄信箋過來告知九尾大人,還偏偏找的是八尺,難道說八尺至今還和雪妖皇保持了什么聯系不成”
“八尺的事暫且不說,我看這倒像是一封戰書”
“戰書”
“沒錯,雪妖皇給九尾大人下的戰書。”
“咳,我覺得這應該不是戰書。”
浩仁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幾女的議論。
其實聽了她們的議論,他心中還是有些尷尬的。
花鳥卷她們會這么想并不奇怪,畢竟從這封信箋的內容上來看,確實很像一封戰書。
不過,他卻知道雪璃不可能真得向自己來復仇。
畢竟之前在不列顛,雪璃也干過一件類似的事。
給自己送戰書,隨后卻與自己在飛舟之中顛鸞倒鳳,足足干咳,戰斗了三日三夜,那叫一個刺激異常,最后還是他受不了偷偷溜走的。
不列顛的經歷,讓浩仁已然知曉,雪璃對自己非但沒有絲毫怨恨,反而還異常迷戀自己。
所以,這決計不會是一封真正的戰書,反倒像是一封約泡咳,約會的信箋。
畢竟雪璃總是喜歡搞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以尋求刺激。
而三位女妖王所知情報有限,不清楚其中的事,自然會認為雪妖皇是來向自己復仇的。
“九尾大人為什么會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