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姓臉一紅,惱火的收到,“我姓曹又怎么了,難道姓曹的就和他們是一伙人嗎?
郝將軍,這些曹軍太可恨了,追得這么緊,我想去小便都沒時間。”
說到這里,曹姓突然嘿嘿一笑,“郝將軍,你說他們是不是不用去小便,要不然,為什么不休息?”
郝萌沒好氣的擺了擺手,“我怎么知道,你真想知道去問問他們呀,他們肯定能給你個滿意的答復。”
曹姓一縮脖子,“不好,恐怕是他們的大刀回答我的話,我可不能上當。”
二人有說有笑,倒也精神了不少,郝萌原本已經快要睜不開的眼睛,也有了幾分力氣。
“曹將軍,告訴大家,再堅持一段時間,大家就輕松了。”
曹姓嘆了一口氣,“郝將軍,這些話,在這一晚上說了多少次了,已經趕了這么久的路,大家確實累了,說這些已經沒用了。”
聽聞此言,郝萌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那就告訴大家,如果不趕快跑,一旦被曹軍追上了,肯定沒命,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他們。”
曹姓苦笑著點了點頭,“看來也只能這樣說了。”
太陽漸漸升起,氣溫也漸漸的高了,但隨著暖和,困意也漸漸的上來。
士兵們半閉著眼睛,茫然地向前趕路,全身唯一有知覺的就是兩條腿,大腦機械的下達單一的命令,趕路。
有的士兵已經堅持不住,走路的時候就已經睡著了,一直撞到同伴的身上,才猛然驚醒,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反應過來之后,再次抓緊趕路。
呂布軍趕路辛苦,曹洪的兵馬也已經是疲憊不堪,原本整齊的隊形,此刻已經變得散亂不堪。
和別人相比,曹洪卻精神抖擻,雙目圓睜,依然用嘶啞的嗓音催促士兵趕路。
只有他自己知道,為了抵擋困意,大腿已經被他自己掐青了,甚至,已經有的地方破了。
為了追上前面的呂布軍,曹洪這次也拼了!
經過一夜的趕路,曹軍分開的兩股兵馬,距離也越來越遠,等到早晨,據探子回報,雙方已經相差30里。
也許是趕了一夜的路,曹洪頭腦已經有些發昏,只知道要追上前面的呂布軍,卻沒想到,也有一只兵馬在追擊他們。
在距離曹洪50里外的地方,有一條小河從山邊流過。
河水很清,也很平穩,甚至能看到河中的小魚在游動。
在河水一旁,無數的戰馬在河邊貪婪的**。
成廉捧起河水,喝了一大口,隨即大笑著說道,“真是太爽了。”
張遼洗了一把臉,河水的涼意,頓時驅散了昨夜的困意。
為了追擊敵人,他們也是一夜沒睡。
成廉取出一塊布,輕輕擦拭馬身上的汗水,對著旁邊的張遼說道,“老張,他們現在距離不遠了,讓大家再歇會,我們趕快過去吧。”
張遼取出布,把臉上的水漬擦掉,“再讓大家歇一下,趕了這么久的路,就算你不累,難道你的馬也不累嗎?”
成廉伸手拍了拍自己馬的大腦袋,笑著說道,“大黑當然累了,你看他身上的汗水,留了這么多,看著怪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