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苦笑的搖了搖頭,“溫侯,如果文丑是真的想幫我們,那么,他最先考慮的應該是在冀州的家人,可是他沒有,直到溫侯提醒,他才裝作想起,由此看來,至少有七八成的把握,文丑將軍就是想要借機離開,而不是真心想要幫我們。”
聽到眾人所言,呂布苦笑的點了點頭,“這樣說起來,文丑所說的計劃,我們不能相信了?”
許汜拱了拱手,斬釘截鐵的說道,“絕對不能信,否則,不但奪不回范縣,還可能讓文丑趁機跑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陳宮皺眉想了想,“其實,我倒有個辦法,說不定能成功?”
呂布笑著問道,“公臺,是什么辦法?”
陳宮緩緩說道,“文丑將軍,沒有提到他的家人,也許,他也是不想引起溫侯的注意。”
聽到這里,許汜驚呼一聲,“公臺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把文丑將軍的家人抓到這里來,用以威脅他?”
陳宮擺了擺手,微微一笑,“德顯先生,話不可以這樣說,怎么能是把人抓來呢,是請!”
許汜嘴角泛起笑意,連連點頭,“公臺先生說的對,文丑將軍既然來到我們這里,當然要把他的家人接到這兒,也算是人之常情呀,哈哈。”
陳宮嘆了一口氣,“只是可惜,如果文丑將軍真的投靠我們,兗州的局勢就變得對我們非常有利了!”
許汜也是嘆了一口氣,“是啊,如果文丑將軍真的投靠我們,我們就可以奪回范縣。”
陳宮擺了擺手,“德顯,你想錯了,我們能得到的好處,可不只有范縣,你別忘了,鄄城也在顏良的掌握之中。
如果在這一場戰斗中,能夠趁機消滅顏良,那么,我們就可以讓文丑趁機再奪回濮陽。
這樣一來,本初公奪走了兩城,也就全都回來了。”
聽到這一番話,許汜心中一動,緩緩說道,“如果奪回了濮陽,就可以讓文丑帶領冀州兵馬繼續駐扎在那里,也就可以防備袁紹再次向兗州增兵,簡直是一舉數得。”
聽到這番話,陳宮也忍不住拍了拍手,笑著說道,“德顯,此計甚妙,文丑將軍駐扎在濮陽,本初公就算派兵,也只會從東阿這邊派兵,而且人數也不會太多,對我們非常有利。”
許汜苦笑的攤了攤手,“雖然如此,但所有的事情,都建立在文丑將軍是真心投靠我們的前提下,才能夠完成,否則,只能空談罷了。”
呂布也沒想到文丑如果真的頭靠自己,竟然能帶來這么多的好處,一時間,也有些心動了。
張遼為人穩重,聽到眾人所言后,皺了皺眉頭,“此計雖然很好,但是,太過冒險,一旦有事,后果不堪設想,還是謹慎使用才行。”
接下來,眾人又商議了一陣,這又找不出頭緒,只能作罷,各自回去繼續想辦法。
呂布回到后院,來到書房,看到時候已經不早了,命令張虎和李固看好大門,這才緩步走進房間坐下。
“進入游戲。”
呂布只感覺眼前白光一閃,已經來到了熟悉的大樹下面。
看著來來往往的玩家,呂布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恍若隔世。
不過想想也確實是隔世,這些玩家和自己相差1000多年,已經隔了不知多少世了。
呂布難道人少的地方,打開通訊器。
“孤獨的咸魚,你在嗎?”
“我在,老大,你在哪里?”
“我在新手村,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濮陽,現在還是小兵,老大你什么時候來呀,還等著你帶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