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東西......”
“你不要多說,我自有分寸。”
哈吉想要提一些關心的話,卻遭到了雷斯的駁回。
一絲絲的陌生感在哈吉心理滋生出來,但很快被氣感性所壓下去。
這可是他一直看著長大的少爺!幾乎就是等同于他孩子般的存在!他們之間怎么會有陌生感呢?這一定是該死的錯覺!
自己最近一定是壓力太大累了!
最近因為雇傭前去森林里尋找小少爺巴德的冒險者小隊沒有提供一點有價值的消息,他們根本什么都沒有找到!真是一群廢物和飯桶!
不過,就只是憑借著最近森林深處好像有什么強大的豺狼人突破了,牢牢占據著森林的深處,并且已經讓眷屬在森林中初步發展了起來,這又讓哈吉相信小少爺會有被豺狼人吃干抹凈到衣服都不剩的可能性。
但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也讓小少爺巴德的行蹤成為了自己和少爺最近日思夜想,魂牽夢繞著也揮散不去的夢魘一般。
走出大門,哈吉甚至都沒有朝大門守衛的敬語而回禮。
這是極其有失修養的行為,但此時的哈吉滿腦子都在想巴德和自家少爺拿著那個老法師的東西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自己住的房間后,打發走正在打掃房間的礙事女仆,哈吉開始思索起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
靜坐在熟悉的木桌前,管家哈吉梳理了一下這幾天的想法,于是拿出了一封潔白的信紙,用輕盈的羽毛筆沾了一點黑墨水,開始飛快的書寫了起來。
一小時后,嘆氣著落款自己的名字,而后將其寄給了他遠在藍寶石公國王都的侄子,據說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冒險者公會的會長,實力想來一個不差。
他想拜托他調查一下那位老法師的背景和來歷。
畢竟,一想到自己親如兒子的少爺可能正在趁著自己寫信之際,使用了那個來歷不明老法師給的東西后,哈吉就十分的坐立不安.....
他急需這些行為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澆上滾燙的紅泥,蓋上獨屬于他的印章,哈吉叫過門口侯著打掃房間的女仆,這一小時多的等待也算是對她晚打掃的懲罰了。
將信遞給她后,哈吉吩咐其將信送出到冒險者公會去,同時還順手給了她四個銀幣,讓她投加急信件。
寄出一封信件的價格可不便宜,許多時候一份加急快到的文件需要好幾銀幣,這已經都足夠一個三口農民之家吃上好幾個禮拜的黑面包了!或者是好幾天的白面包!
抬頭看著窗外的女仆走出城堡,哈吉緩緩呼出一口氣,心里的壓力好像也隨著那封信一樣被寄出去了一些,但愿自己做的是對的吧!
此時,雷斯的臥室里。
雷斯打開了藏于包裹在皇冠物品中的東西,一頂不知材質的花紋鐵冠,一團不知名,被黑色花紋油紙包裹著的血肉。
花紋鐵冠上,好像還卷了一張紙,雷斯好奇的打開它,里面這般寫道:
將血肉涂抹于殘肢出,將完成肉體的新生!
看著黑色花紋油紙里,好似在慢慢蠕動的小塊血肉,雷斯猶豫了幾秒,而后一把將其抓起,按在了下身早已空蕩蕩了幾年的腿根處.....
在一陣難以想象的激烈痛苦中,他的三條腿都回來了......
PS:子爵
子爵是歐洲貴族爵位之一,一般高于男爵,低于伯爵。
其中的爵士制度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500年前,從中世紀的騎士精神說起,起初的中世紀并沒有貴族跟騎士的區分,只有教皇跟信教徒。在十字軍東征中,教皇命令信徒們閃動著窮苦的人們去發起戰爭,戰爭結束后,給予了獲得雄厚軍功的人民一個騎士的稱號,代替他們管理領土,收納稅金,然而推動者自然而然的也就變為了封建貴族的基礎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