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羅三人被詭異監獄的一干死人獄警丟進了一間較大的牢房。
牢房里的空氣不太好聞,像是風塵許久的古宅,且彌漫著些許老鼠屎的味道。
里頭有六個床位,是上下鋪的,還算干凈整潔。
上面躺著倆名男子,這倆名男子睡得很沉,偶爾會發出低沉的呻吟,如同受傷的野獸那般。
除外,在牢房門前還站在一名消瘦的小男孩,身影單薄,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
昏暗的牢房之下,他墊著腳左右不斷搖晃著,嘴里小聲吟唱著曲風無比詭異的歌謠。
柔弱的光線透過牢房的鐵門灑在他蒼白的臉龐上,略顯凄涼。
他面無表情地吟唱著。
“妮妮抱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看櫻花。”
“娃娃哭著喊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從前我也有個家。”
“親愛的爸爸和媽媽。”
小男孩就像是一個單曲循環的播放器,不斷重復地唱著這幾句歌詞。
先前在監獄里飄蕩著的瘆人歌曲就是這名小男孩的杰作。
嚴羅好奇地走到小男孩身旁仔細端詳了起來。
只見男孩身穿黑白條紋的囚服,其胸前有一串編號,上邊標著0025。
嚴羅感到一陣奇怪,為什么少年犯和重刑犯會關押在一起。
小男孩的頭發很長,凌亂地散落下來,完全蓋住了眼睛。
“嗨,小鬼你好,說了你別生氣,我覺得你不太行。”
“你這歌,在我看來不能給你及格,你得帶點感情!”
五音不全的嚴羅啥也不懂,就不著邊地瞎評論了一句。
其實嚴羅是為了試探,看看這個小男孩是人還是鬼。
而在嚴羅靠近時,這名小男孩開始喘起粗氣,眼睛逐漸猩紅了起來。
歌聲戛然而止。
小男孩看上去很激動,似乎有一種難以抑制的強烈欲望逐漸侵占他的大腦。
這個狀態嚴羅很清楚,是詭異腫瘤聞到了食物的芬芳開始作祟了。
“嘿?我好心給你意見,你還生氣了?”
與此同時,床鋪上的倆名男子也開始躁動了起來。
“3V3?”
嚴羅忽然意識到詭異獄警將自己幾人關鍵這個牢房的用意。
牢房里有三個詭異腫瘤晚期患者,自己這邊也是三個人。
“困獸之斗?”
“格斗場?”
嚴羅向牢房外面看去。
果然,那名大肚便便的監獄長搬來了一把靠椅坐在不遠處,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這邊。
嚴羅現在也管不上詭異監獄長變態的個人愛好了。
此時,那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男子正抽了瘋般向嚴羅撲來。
近身搏斗是嚴羅的弱項,他沒有任何關于格斗上的才能,況且自制長矛還被獄警給搶走了。
“這種情況,莽不得啊!”
“不慌!祭隊友!”
只見嚴羅一個后撤步,快速躲到了人字拖大叔金小麥的身后。
躲隊友身后丟人嗎!不丟人!
咱一個七級新人依靠一下倆個二十級大佬怎么了?
金小麥有伯萊塔手槍,大叔最起碼也還有一把殺豬刀!
自己可是手無寸鐵的,所以,這一點都不丟人!
牢房過于昏暗,三個詭異腫瘤晚期的囚犯暴躁地低吼著,向著嚴羅他們這邊步步緊逼。
很快,三人就被腫瘤晚期患者逼至了角落。
周圍牢房的囚犯們開始敲打地面和鐵門起哄。
“前輩們,你們是不是應該展現一下實力了?”
嚴羅開口說道。
金小麥點頭,喚出了伯萊塔手槍,她微微皺眉。
但是!這里太黑了!不好發揮啊!
而另一邊,獨臂的人字拖大叔手中出現一柄殺豬刀,鮮紅色的滿級殺豬之才附著在手上。
“你們退后,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