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
“喜歡畫惡魔，說明這個小孩的想象力非常豐富！”
“用普通人的標準來定義的話，這個孩子的心理大概跟我一樣，不太正常～”
“那么，他要么和我一樣，腦子裝有奇怪的東西，要么就是他的家庭有問題，導致他沒有健康成長。”
“如此一來，搜索目標一下子縮小了。”
“還有這張紙，很粗糙，里頭有很多雜質，看上去很落后，并不像是現在工藝制造的。”
“嚴羅不禁想起凱切爾小鎮，19世紀末的造紙廠。”
嚴羅正要向警員要一個密封袋，準備將這團紙作為證物收起時。
身下被解剖的397號鬼影人突然回光返照般大聲嚎叫了起來，隨即化作漆黑的煙霧逐漸消散在空氣里。
它終于撐不住了。
嚴羅遺憾地看著腳下的鬼影人，很明顯他還沒有玩夠。
恰到時機的死亡對于397號黑影人而言，并非壞事，這可以讓它的鬼生少承受一些痛苦。
角落里的女警員同情地看著逐漸消散的鬼影，感慨道：“它終于解脫了。”
只見嚴羅將紙團遞給約翰，問道：“有什么辦法可以幫我核實一下，這個制紙的工藝是什么年代的。”
“我想知道它是不是出自19世紀初的造紙廠。”
約翰想了想，說道：“這個好辦，造紙廠當年是我們凱切爾小鎮的標志，為了紀念，開廠造出的第一批紙被收藏了起來。”
“我們局里就收藏著一張，拿來對比一下就好了。”
嚴羅點了點頭，隨后繼續交代道：“順便把跟造紙廠有關的文檔全部給調出來。”
“按理說那么大的廠，它能為凱切爾小鎮帶來不菲的經濟收入，并解決小鎮相當一部分的就業問題，它沒理由直接關閉的。”
“我想知道它閉廠的根本原因。”
“我需要立刻馬上得到結論，今天大伙辛苦一下！再加一下班！”
約翰一一記下，連連點頭，道：“好的長官，我這就去辦！”
見嚴羅似乎有了眉目，約翰不敢耽擱，急向其余警員招呼道。
“走走走！全部給我動起來，一起去檔案室翻資料！”
“找出一切和19世紀造紙廠相關的檔案！”
說著，約翰便帶著一眾警員火急火燎地向檔案室沖去，沒有任何人質疑嚴羅的指示。
先前嚴羅拿大寶劍追得一群邪祟鬼哭狼嚎，然后又對邪祟進行慘無人道的解剖。
一系列操作著實刷新了一眾警員的世界觀。
此刻對于這位長官，他們即崇拜又畏懼。
嚴羅所表現出來的淡定以及運籌帷幄的模樣，給予了他們很多信心。
這就是主心骨的重要性！
不論如何，比起之前的一頭霧水，現在終于有了查案的方向。
雖然警員們不知道長官查倆個世紀以前的造紙廠做什么。
但直覺告訴他們，照辦就對了！
不一會兒，約翰急匆匆地拿著一個相框遞給了嚴羅。
約翰表示，相框里裱著的，正是當年造紙廠當年出廠的第一批紙張。
對于凱切爾小鎮而言，它非常具有紀念價值，所以當時很多人用相框將其收藏了起來。
嚴羅找來那張從鬼影人腦袋里取出的畫紙。
倆者來回對比了一番，不論是雜質還是色澤都無限接近，基本可以肯定，這是出自同一時期的紙。
所有線索都指向了19世紀末的造紙廠。
嚴羅舔了舔嘴唇，對約翰笑著說道：“幫我查一下，那個年代有沒有一個特別出格且遭遇比較離奇的小孩。”
“他的表現為，喜歡繪畫魔鬼～”
———「切割線」———
好消息！
ps:在鐵子們的努力下，這本書又得到了推薦，接下來是關鍵時期，還請鐵子們繼續保持追讀，謝謝！
下周，承諾三更酬謝書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