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不怪你，畢竟轉化職級三的你為牧羊人，讓你以為高職級是唾手可得的。”卡門揮揮手，示意他起來，在牧羊人起來之后，卡門對他說，
“你可以換一種想法，比如她們被打敗時，已經沒有了退路，在這個時候我們出現，她們的信仰是否會高一些？”
牧羊人卡爾聞言一愣，隨即點了點頭，“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一定會比推銷員要好很多。”
“所以豐饒教會這邊，我們按兵不動，坐看她們失敗。”卡門端起一杯奶茶來，“這段時間你好好熟悉一下牧羊人的能力，雖然這里不用你出手，但魔國那些上師供奉的所謂鬼神還要處理一下的。”
“明白。”牧羊人卡爾低頭說道，隨即走出了他們的圣女教廷總部——一個信徒讓出來的小平房。
“教宗大人。”卡爾走后，羅伯特開口道。
“什么事，你說。”卡爾吹著杯子，感受著異域的奶茶。
“我轉化的事情，是不是因為手抄本存儲的信仰不夠，所以我才變成的這個樣子？”羅伯特問道，這些天他總是對此懷疑。
“噗～”卡門聞言一口奶茶噴到了地上，隨即看向羅伯特怒喝道，
“你在瞎說什么呢，明明是你信仰不虔誠，我都給了你那么多時間了，現在變成了羊你怪誰！”
“是是是，我信仰不虔誠。”羅伯特聞言無奈的嘆息道，“我其實很敬仰圣女殿下，畢竟沒有其他神靈能像她這樣往出扔錢了，但是她沒事就在眼前晃蕩，動不動還拿著一瓶啤酒在那里喝，偶爾還吃點堅果跟她的小狐貍玩耍...”
“即便是神靈，在我面前次數多了也就沒有那么震驚了，那種敬畏感也就淡化了。”
“所以我才說，不要暴露神的身份，信徒知道的越少越好。”卡門微微搖頭，“這下知道我為何嚴禁二代信徒得知真相。”
二代信徒，是指卡門從王都出來，以報社記者身份后收的那些信徒，智慧女除外。
“我知道了，距離產生未知，因未知而敬畏。”羅伯特說道，但好像沒有什么用了。
“其實拋出形態，你現在還是很不錯的，起碼下位神仆的身份讓你哪怕是在帝國都能橫著走。”
卡門看向羅伯特說道，“至于一些需求方面...話說圣女殿下在刺殺人的時候，也是戴面具的。”
“我知道了。”羅伯特點點頭。
“最近六人議事團聯系了我，孢子計劃出現了一些難度，總執政時期多是觀念立場上的事，絆腳石不能用武力解決。”
卡門看向羅伯特，“所以得用消失的方法。”
“明白。”羅伯特聞言起身。
“嗯。”卡門點了點頭，拿出一個羊頭骨面具，以及三塊嬰兒拳頭大的寶石遞給了羅伯特，“這是信徒奉獻的漂亮石頭，你過去后交給一個拿著玫瑰花的女人，就在格蘭大街三號，在這個禮拜五。”
羅伯特接過羊頭骨面具戴在臉上，隨即將寶石放入懷里。
“你的身份是異端裁判所的第一牧羊人，那個女人將是你的助手，如果一不小心弄死了，記得聯系我，我讓長老們給你換人。”卡門說道。
站在原地的羅伯特聞言微微詫異，“信徒的話，看到我也會豁免吧？”
卡門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羅伯特微微錯過頭，下一秒于陰影中消失。
羅伯特走了，卡門抓了抓頭發，隨即看向智慧女，“魔國的野外邪教分布圖畫好了嗎？”
“細節上還有一些偏差。”智慧女低頭說道，“這個需要卡爾拿著去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