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他也染濕了,光luo雪白的身軀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緊緊貼合凱厄斯的身軀,汲取一絲絲來自他的暖意。
辛西婭在他懷里咳嗽,呼吸起新鮮的氧氣,又暗自慶幸如果不是以前經常要拍水下戲,她估計這會真的因為溺水而亡了。
凱厄斯似乎對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提不起一點興趣,他十分粗魯的將她丟在了床上,自己身上的水珠連同著衣服瞬間被神術烘干。
他站在床邊,唇角冷笑,視線卻始終定格在辛西婭狼狽的臉上不曾移動半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出去了嗎?”
當然。
辛西婭在心里這么想著,就見凱厄斯忽然手掌一揮,空中就落下來了一只鵝毛筆和一張黃色的羊皮卷。
她的角度只能看見凱厄斯用他那只骨節分明的手握著筆桿,坐在桌前刷刷在羊皮卷上寫了一行字。
他撂下鵝毛筆,將羊皮卷卷起隨手往空中一丟,它就消失了。
辛西婭開始有點不確定了,他這是要做什么?至少先用床被子給她蓋起來吧!她現在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啊!
很快,她就知道他剛剛干了什么。
他們的屋子里只有一扇關閉的木窗,在羊皮卷消失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外面就刮起了一陣風,像是翅膀扇動,伴隨著一聲略帶尖銳又有矛盾低沉的聲音,“主人。”
辛西婭驚恐的瞪大眼,難道凱厄斯還有那種奇怪的癖好,她還luo著啊!是想叫個人來圍觀什么奇怪的事!
她的眼里迅速掉下了眼淚,輕微的抽泣聲惹來了凱厄斯的回眸。
他總算正視了她雪白且不著一縷的身體,猩紅的雙眸出現了短暫的失神,好像才發現她沒穿衣服。
眼看著木窗要從外被打開,安東尼剛探了一只腳進來,就被里面的一股力量從里給夾住了腳趾。
外面的他痛的把翅膀都合攏了,幾根黑色羽毛都痛掉了下來乘著風飄遠。
“從門進來。”凱厄斯惡狠狠的說,他扯過被子一把將辛西婭埋了進去。
原本在木窗邊的動靜瞬移到了門口,隨著咯吱一聲向,室內多了個跛腳。
安東尼一臉吃痛的走進來,這是他第二次看見這個漂亮的人類,驚訝道:“您原來是將她帶回來了?”
凱厄斯瞥了辛西婭一眼,似乎是在確定她已經裹的密不透風了,才抬起眸嘲諷的對他說:“你的愚蠢配不上那對翅膀。”
莫名被罵蠢安東尼也沒什么反應,他大概也是被嘲諷慣了。
還好凱厄斯沒有真的干那么惡劣的事,辛西婭抽泣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
雖然暫時看不到進來的人長什么樣,但她覺得呆在這樣脾氣古怪的黑暗神身邊,還能活下來就是個奇跡了。
“您要的體力恢復藥劑。”安東尼向凱厄斯遞過去一個小玻璃瓶,他的目光不自覺的瞥向床上躺著只露一個腦袋的少女,眼里閃過一絲奇怪之色。
凱厄斯拿過瓶子走到辛西婭身邊,見安東尼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面色沉了下來,嘴里的語調也像幽靈一樣,“你還不打算離開嗎?”
“也不是。”安東尼想了一下,決定把剛剛過來時從路過的一些房子內偶然間聽到的八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