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的在三層和四層之間穿梭,穿著各種各樣的裙裝,期待著凱厄斯的評價。
“其實我覺得這個后背開叉的設計感挺強的。”辛西婭低頭看著自己一身紅裙,除了露出大半個后背以外,就只是垂地的絲綢裙子。
“丟了。”
“比起上一次的來說它真的...”
“我不想重復第二次。”凱厄斯盯著她光潔的背部,那兇狠的眼神像一頭饑腸轆轆的可怕雄獅。
辛西婭咬了咬唇,不滿的應了一聲,鬼知道他到底是哪來的這么多保守觀念。
泰莫利亞的民風‘淳樸’j女館子遍地開花,偏偏這位霸主是個男德滿級選手。
凡是受到凱厄斯勉強贊揚的裙子全是豎領加長袖,連脖子都沒露,就差把她的臉都包起來了。
一共就帶回來這么幾條,能入他這個老家伙眼的就三條。
辛西婭郁悶的換回了平常的睡衣,她裹著毯子坐到他身邊屬于她的小椅子上,“那圣女儀式呢?我要穿什么?為了不給你丟臉,是不是得華麗一點?”
凱厄斯瞥她一眼,“那只是過場。”
所以她隨意?只要不暴露就行?
真沒意思...
辛西婭將臉貼在桌子上,盯著他手中的鵝毛筆刷刷刷的移動,她忽然想到什么,刷的一下坐了起來。
“對了。”
“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
她急匆匆的下樓,跑回臥室將床上的那封信拿了出來,門口又撞到了來喊吃飯的喬。
“等會,我有事跟凱厄斯說。”她攥著信蹬蹬噔的又往上面跑。
那獨屬于瑞達尼亞的金色標記從喬的眼前閃過。
辛西婭攥著信,走到凱厄斯面前,欲言又止。
低頭寫東西的凱厄斯抬眸,目光定格在她的手上,“什么?”
他平靜的詢問,用以掩蓋剛剛澎湃的情緒。
“嗯...你能不能先答應我一件事。”辛西婭小心翼翼的問他。
“你知道你沒有任何跟我講條件的理由。”
“是這樣沒錯,那你能施舍給我一個理由嗎?”辛西婭苦惱的說:“這很重要,我不希望傷害到無辜的人。”
“可以。”
他突然就沒有任何思考的同意了。
辛西婭驚訝的看向他,同樣在他的眼里捕捉到了一絲懊惱的情緒。
那好像是情不自禁,脫口而出的縱容?
她彎起唇角,將信封遞了過去,“一個人遞給我的信,凱厄斯,你要保證不能因為憤怒而殺死他。”
“絡迦?”
凱厄斯修長的指尖捏著信紙,只看了開頭幾個字,他的手指就捏碎了信紙的一個角。
辛西婭都可以感受到他猛升起的怒火與殺氣。
“那是你和哥哥的恩怨,所以,不要傷害無辜的人。”她如此說:“我只是想提醒你,做好準備,我不想被搶走。”
凱厄斯的眼珠變得黑紅,眼里卷起的風暴,讓外面繞著他吹過來的風都帶著一股森冷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