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身為皇后的自覺也沒有。
粗俗!
“皇上……還要去……”
張公公話音未落,蕭長空沉著臉往回走。
走出幾步,蕭長空那陰森森的聲音傳來,“把《德經》送到寧妃宮中,讓她抄三遍呈交到長寧宮。”
張公公忙應聲,帶兩人走了另一條路。
去把《德經》取來,直接送到了棠寧宮。
寧妃摔了一跤,白皙的皮膚被擦得破皮了。
正由宮女擦藥,疼得她冷汗直冒。
幸虧沒傷了臉。
否則連蕭王也不敢見了。
想到這次計劃失敗,心中暗罵幾句。
眼看就要過去半年了,她們這些宮妃一次臨幸也沒享受到。
寧妃懷疑蕭長空是個不能人道的,或是有什么心理疾病。
張公公帶著《德經》過來,寧妃忍著疼痛出來接。
等張公公說明來意,又將《德經》呈送到棠寧宮宮女手中,寧妃傻眼了!
見到嬌滴滴的自己不憐惜也就算了,還要罰!
蕭長空到底能不能行了!
寧妃在心里憤罵,面上卻偽裝得恰到好處。
巍巍接下,又讓人送了張公公出殿,寧妃回頭,臉都綠了!
盯著刺眼的《德經》,氣得笑出了聲。
……
《德經》剛送進棠寧宮,幾宮的妃子全知道了。
畫眠興災樂禍的在李淳楹面前笑道:“奴婢聽說寧妃夜里穿著單薄,跑到前面誘惑皇上,結果撈著了一本《德經》,這事不到半個時辰就傳遍了后宮。寧妃也成了個笑話!娘娘,您說得對,寧妃根本就不會成功!”
“皇上近日來煩憂國事,哪里有心理會后宮,”魏嬤嬤算是看出來了,皇上就是不想寵幸誰。
這樣也好,只要他們娘娘的美貌在,地位也在,首先受寵幸的一定是皇后。
否則不合規矩。
那些宮妃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想要越過了皇后去,想得倒是好。
李淳楹打了一個哈欠,“現在可以放心下去歇息了?”
連著裝了好多天的端莊,李淳楹只覺得渾身骨頭酸疼。
畫眠笑得跟花似的:“娘娘,奴婢伺候您歇息!”
“退了吧,”李淳楹手一擺,將宮人全部打發出去。
……
次日。
李家的人遞牌子求見李淳楹。
牌子在李淳楹早膳過后就送到了手里。
“娘娘,李夫人和弗蘭小姐已在宮門外候著了,可要見?”魏嬤嬤也不由多了句嘴。
李淳楹看了魏嬤嬤一眼。
魏嬤嬤心猛地一跳,下意識的避開李淳楹的注視。
這時就聽李淳楹聲音悠悠傳來:“那就讓人進來吧。”
畫眠看了眼出去的魏嬤嬤,抿緊了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李淳楹走出外殿,等江氏和李弗蘭。
“今日的請安就讓幾宮的妃子免了吧,葉影,你去傳話。”
葉影應聲而去。
等身邊的人走開了,畫眠才壓著聲說:“娘娘,李夫人這會兒帶著弗蘭小姐進宮,怕是沒有什么好事。”
“左右不過是那件事,無妨,讓她們進來說,”她就聽聽。
反正她已將意思傳達到位,是蕭長空沒給回應而已,能怪她?
看李淳楹這個樣子,畫眠又急上了。
“娘娘您……”
“好了,你怎么那么啰嗦。”
畫眠小聲嘀咕:“奴婢也是為了娘娘您著想。”
李淳楹知道身邊唯一忠心的就是畫眠,對她這嘀咕的話也沒在意。
心里邊反而有些暖意流淌。
江氏和李弗蘭在魏嬤嬤的引領下,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