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長得也并非傾國傾城,五官給人一種柔和感,因著那雙眼點亮了其他地方,讓原本的柔和感,又多了幾分凌厲。
眼睛不再像以往,空有往上爬的欲望。
現在即清澈又充滿著一種神秘的智慧。
或者說,是一種無畏的堅定!
這種眼神,使得她整個人透著股果敢。
是很多人沒有的那種果敢,也是蕭長空所沒有的。
好像,面對任何人,任何事,她也都能冷靜自持。
“皇后似乎是有什么話要同朕說。”
面對蕭長空直視,李淳楹也是無畏的冷靜。
讓蕭長空懷疑,以前那些草包行為,是不是李淳楹故意裝出來逗大家伙玩的。
“臣妾確實是有很多話要同皇上說,”李淳楹知道國寺的事,已經讓蕭長空對自己有一些放松警惕了,不過仍舊需要她再次證明,她是徹底站在他這邊的,而不是像那些女人一樣,遇到危險只知道往他的身后躲,甚至是恨不得將他往前推。
三妃的心思,就剛剛站在這兒,早就一覽無余了。
蕭長空看向吳貴。
不用說話,吳貴也馬上意會的轉身揮退了左右,自己也退到了殿門外。
內殿只剩下了帝后。
紗幔受風而動,遮掩著帝后一坐一站的身影。
李淳楹緩慢開口:“皇上可以將臣妾視為一枚棋子,可隨時使用。在臣妾向太后表忠心的時候,臣妾明面上已是站在太后那邊了,行事也比較方便些。如果皇上信得過臣妾,外邊的接觸,可以由臣妾來做。您不方便做的事,也由臣妾來做。”
這種刺激的事,她做起來最來勁了。
以前做任務,專挑難度大的來干。
在這書中,她掌握著所有人的結局,也從一開始改變了原主的死。
相信自己也能夠改變更多。
當然。
她也沒有那么自負到自己可以影響整個大局觀,但她會想著法子摁死男女主。
特別是女主。
要是沒有了金手指,就女主那樣的,也不需要她出手,于家的人就能將女主弄死。
從一開始使用卡牌控制人心的人,若是有一天突然失去了這種力量,將會變成什么樣?
李淳楹突然覺得很有挑戰性!
與系統對決,聽上去挺帶感的。
蕭長空在觀察著李淳楹,發現她眼神明亮透著一種興奮,蕭長空眉頭微皺,這個李淳楹,現在又在想什么。
“棋子?皇后覺得自己有能力與太后作對,還是有能力壓制蕭王?”蕭長空的語調很冷,也有幾分嘲諷的意味。
諷她的不自量力。
也就是不信李淳楹有這樣的能耐去做這種事。
“臣妾只是一個提議,要不要接受,就看皇上如何想了。畢竟皇上還要坐陣宮中,又要分身應付背后的那些冷刺。想要再分身出去拉攏某些人,恐怕也是分身乏術吧。如果臣妾以皇后之名,與諸位大臣的夫人往來,那就能做到很好的掩飾了。上次臣妾做出來的,皇上不是親自所見了嗎?”
李淳楹要的是外面的走動,而不是困在這宮墻之中。
哪怕是跟那些女人周旋,也比縮在宮里當籠中鳥要好得多了。
只要蕭長空配合自己,很多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蕭長空只是在凝視她,并未馬上給出答案。
李淳楹也并不急。
這時外面傳來一些動靜,李淳楹道:“興許是藥來了。”
蕭長空盯著轉身朝殿門走去的人,黑眸凝上了一層幽暗。
在國寺時,他就懷疑,李淳楹是不是全部知道了他的布局。
只是事情并未依照料想的那樣去發展,最后圍在國寺周圍的那些人全部變成了護送者,一路護送回宮。
不管是宸王還是蕭王,并未有半點的損傷。
蕭長空深幽的目光垂下,落在案前的折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