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看到李淳楹,兩人就紅了眼。
李淳楹下了馬背:“你們沒事吧。”
“奴婢沒事,倒是娘娘,您怎么樣?可有受傷?”
“娘娘還是先到客棧里讓奴婢們檢查一下再回宮吧。”
“我沒事,直接回宮,”李淳楹看了眼客棧的門,道:“我就不進去了,在外面逗留得太久,大家也會受累,還是回宮更安全。”
聽見李淳楹如此為他們著想,之前去找李淳楹的那些人也沒了怨言。
好歹是沒有讓他們跟著涉險。
雖然外面的情況平息了,誰知道會不會突生意外,還是回宮更安全。
李淳楹重新坐上了馬車,急忙往皇宮方向趕去。
有人去了李家將李淳楹的情況告知一聲,順便看看李家那邊有沒有受到傷害。
回到宮中的李淳楹,第一個就是洗漱了休息。
緊張了一晚上的葉影和畫眠也被趕了下去,等李淳楹醒來已經過了未時。
李淳楹按了按有些迷糊的腦仁,葉影已經端著洗漱用具進來,“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純妃娘娘在殿外等了兩個辰,奴婢們怎么趕也趕不走。”
李淳楹洗漱著,聞言不禁挑了挑眉:“她又來做什么?看笑話還是打聽什么事?她最近倒是來得勤快,也不知道打算什么時候露馬腳。”
女主讓純妃來她這里做什么,李淳楹雖然猜測得到一些,但也不能全然猜得透。
只是純妃一旦動手了,就可能廢了。
女主倒是沒有將純妃的命看在眼里,就如同之前一樣,無情的折了對她萬般好的太后。
畫眠這時跟著進來伺候,讓身側的幾名宮女退后。
聽到李淳楹的話,畫眠皺了皺眉:“娘娘,純妃娘娘如此頻繁往來,是沒安好心啊。”
他們可不相信純妃是在想要巴結他們皇后娘娘,肯定是另有圖謀。
李淳楹當然知道純妃沒安好心,但人來了,總不能拒絕見面。
正好,她也是想要看看純妃又想做什么。
純妃坐在殿外,等了又等,就是不見李淳楹出來。
在她等得十分不耐煩的時候,李淳楹終于出來了,看到李淳楹,純妃立即揚起了笑容行禮。
李淳楹坐了下來,“純妃怎么這時候過來?可又是賢妃出事了?”
“賢妃那邊沒什么事,是嬪妾聽說昨夜皇后娘娘被困在了外面,今天一早才從宮外回來,嬪妾擔心皇后娘娘,特地過來瞧瞧皇后娘娘!”
純妃說得一臉真誠,看上去不像是說假。
可宮里的這些人演技向來就好,李淳楹可不相信純妃有半分盼自己好的,心里邊肯定是巴不得自己死在宮外才好。
純妃看了眼李淳楹,又道:“昨夜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嬪妾從旁的人那些聽得不是很真切,皇后娘娘您當真沒事嗎?可是有歹人對皇后娘娘不利?”
李淳楹看著純妃表演了一會,這才笑瞇瞇的開口:“也難為純妃這么為本宮擔心了,純妃也不必擔心,本宮無礙。對于歹人,早已被官府的人給活捉了。也多得官府,否則本宮昨夜可就要折在李家了。”
說著,李淳楹不由得一嘆。
似乎還有一些劫后余生的心悸。
純妃觀察著李淳楹的反應,也沒有看出其他來,不免在心里邊泛起疑惑。
難道真的什么也沒有發生?
那外面傳成這樣,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