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俠和游俠是有區別的,曹操,袁術等眾多世家公子年輕的時候也做過游俠。
劍師王越,槍神童淵也是游俠,這兩種游俠能夠一樣嗎?
一種是完全靠武藝打出來的縱橫一地甚至是縱橫天下。
一種是背后有后臺不敢惹的縱橫一地甚至是縱橫天下。
有錢有勢的情況下自然聚集了一幫要么會奉承,要么能打的人。
每次所謂的出行,行俠仗義,抱打不平。
都是浩浩蕩蕩的幾十上百人。
這樣的隊伍游走各地,不是欺負人嗎?
那種行當種形單影只,基本上都是兩三人,五六人好友,同鄉的隊伍才是常規。
難得有十幾人的,在多了就可能被官府以聚眾鬧事的名義使用軍事力量制裁。
瞿達就是能打的那種,本身天生神力。
煉氣之道并不高深,身體只是胡亂的修煉和開發的情況下。
靠著天賦加成,已經有900多斤了。
就是本身武藝差一些,不然絕對是一個萬人敵的勇將。
文臣方面就更是可憐了,歐冶茂,顏州。
一個本身是匠人,只不過家有傳承的,他學識淵博而已。
歐冶茂的主職還是一個鑄劍師,正常情況下,他也沒有機會做官。
公孫瑰當然不會管那么多了,有能力,能用干嘛不用?
顏州則比較悲催?
一個被鮮卑人擄去的寒門士子,品格也不怎么樣。
為了生存和富貴,做了鮮卑人的狗頭軍師。
一次公孫瑰出去打秋風的時候,他就為自己的鮮卑主子出了奇襲之策。
悄悄繞道攻向了公孫瑰的村子,還好公孫瑰留下了韓當留守,練兵。
靠著裝備和武勇,防守之中擋下了鮮卑人的攻勢。
然后是夜襲之策,直接大敗那個鮮卑部族,顏州直接成了俘虜。
深諳保命和為人處世之道的他,漸漸的展現出了自己的光芒。
品德雖然不怎么樣,不管是在軍務上還是在政務上,都有著不錯的才能。
公孫瑰當然是選擇啟用對方了。
公孫瑰也就是葉龍什么時候害怕過別人背叛自己?
任何做出選擇的因,葉龍必將他們應得的果。
顏州成為了第一個除了一開始兩個老人之外,能上主要宴席的文臣。
酒足飯飽之后,葉龍看著自己麾下的這些文武官員有些無奈。
也不是說不滿意吧!
只是沒有收集一群耳熟能詳的文臣武將有些遺憾而已。
“在座都是我的心腹和肱骨之臣。”
“現在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吾要建國稱帝。”
公孫瑰搖晃著酒樽,帶著笑與對在場的眾人說。
歐冶茂手中的酒樽直接掉到了地上,表情有些難看的說:
“主公說笑了,雖是酒后之言,但這種事情也不能隨便亂說。”
“孟浪之言,很可能招來災禍。”
公孫瑰環顧所有人的表情,發現都有些異樣。
僵硬,不自在,懼怕惶恐。
在場的基本上都是忠心于他的,韓當已經徹底的變成了自己的腦殘粉。
就是這樣,韓當表情也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