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頭。
魏卿檀活動了一下脖子和手腕,“脖子伸長一點,我馬上讓你一步登天。”
男人臉色一變,眼里劃過一絲糾結和害怕,不過還是沒有放開魏卿檀的腿。
“大姐,其實,我還單身。”
說著,臉上閃現一抹嬌羞,后面倒成一片的小弟看到自家老大這副沒有節操的樣子,都覺得痛徹心扉。
“老大,你要拋棄我們嗎?”
“老大,這一切都是光頭的陰謀,你回來,別上當。”
“老大,這個女人兇殘又可怕,看她身形,應該有一百五十斤,說不定還有更年期,老大,你不要墮落。”
“老大,你是不是有被虐傾向?”
……
后面此起彼伏的呼喚,都沒有讓男人回心轉意。
男人虔誠地看著魏卿檀,不顧小腿的疼痛。
魏卿檀皺了皺眉頭,“你們也是精神病院放出來的?”
男人:???
后面的小弟:???
他們忽略了也這個字,只聽到精神病院,頓時覺得被侮辱了。
“啊,不活了,被打了還被人格羞辱,我在道上混這么多年,第一次被女人打就算了,還被說是精神病,不活了不活了。”
有一就有二。
馬上就有人加入尋死覓活的行列。
魏卿檀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手臂,難道她真的瘋了?
所以遇見了這么多同類?
光頭也沒說這些人是精神病啊,該死的。
魏卿檀咬牙切齒。
“都給我閉嘴,誰在嚎喪,我把他打成蜈蚣。”
她這一嗓子頗有氣勢,二十余人立刻安靜如雞,不過都用一種憤恨又恐懼的眼神看著她。
魏卿檀就喜歡他們這種模樣。
怕她,又干不掉她。
“為啥是蜈蚣?”有人忍不住問了出來。
旁邊的人撇撇嘴,“因為蜈蚣是一節一節的。”
魏卿檀一個眼神過去,說話的人立刻低下頭,噤若寒蟬。
“大姐,你還沒有答應收我做徒弟。”
魏卿檀一腳把男人揣開,“就你還帥?買不起鏡子?我最討厭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行了,都給我滾蛋,誰再不滾,我繼續打。”
男人撇撇嘴,“可是光頭更丑啊,他十多歲就掉頭發了,一個月洗一次澡,他還腳臭,不刷牙。”
光頭被他貶低得一無是處,魏卿檀的眉頭緊皺。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立刻興奮了起來,“我叫趙龍。”
魏卿檀點點頭,“你的名字我記住了,帶著你的人滾吧。”
趙龍回頭看著他的小弟,嫌棄地揮揮手,“你們都回去吧,我就不回去了,我要和大姐混,我要學武功。”
眾小弟……
魏卿檀揉了揉太陽穴,語氣溫和了許多,“你到底是哪個精神病院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