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許先生穆連生之類,驚蟄根本也沒放在心上。
對于他們的搗亂和敵意,也根本用不著驚蟄費心去應付。
自有孟景瑞和根叔他們處理,她只管想法子多賺錢,先熬過今年冬天再說。
外面還有善金的賊子,虎視眈眈的盯著邊塞和大嵐。
這些才是她重點需要擔心的問題。
穆連生之流,屬于內部矛盾,出的那些損招,也都是上不得臺面的招數。
能起到最大的作用就是惡心人,對江源造成不了什么實質性的傷害。
小姑幫著驚蟄收拾東西,嘴里還在碎碎念著。
“走之前,我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讓他們知道知道有些事情,是想都不能想的。”
驚蟄一邊整理東西,一邊勸解小姑。
“算了吧,何必與他們置氣。
隨他們去折騰好了,自有人會收拾他們。
不是我小瞧他們,就憑他們那腦子,根本傷不到咱們分毫。
把他們當回事,純屬浪費時間。”
小姑眼睛一翻,對驚蟄說道。
“你這話我可不同意,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
更何況,你明知他們有害你的心思,還這般無所謂,這可是犯了大忌的。
他們是蠢些,可你千萬別小瞧了任何人。
有句話說的好,千里之堤毀于蟻穴。
咱又不是在村里,更要警惕些才是。”
驚蟄聞言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小姑說的沒錯,自己好像是有些目中無人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那你說該如何,咱們又不是江源的人,總要給孟景瑞留些顏面。
再說今日這事,咱們是偷聽到的,一沒人證,二沒物證。
咱們冒然出手去整治他們,會把孟景瑞夾在中間的。”
小姑將厚衣衫遞給驚蟄,“這你不用管。
不就是使陰招嗎,誰不會呀。
我保證讓他們長記性,還挑不出咱們的錯來。
你等著看好戲吧。”
話落就朝屋外走去,驚蟄趕忙喊住了她。
“小姑你別著急啊,再等等。
孟景瑞說了,他有法子將他們都送出江源去。
咱們走之前,你就別去招惹他們了。”
小姑跺了跺腳,“你這性子隨了誰呀,你阿爹阿娘有仇都是當場就報,絕不會拖到明天去。
偏你總愛想那么許多,顧慮這個,顧慮那個的,就是不把自己的感受放在最前面。
這般活著得有多累,你瞧瞧阿杏阿玲。
我真是被你氣死了。”
聽這小姑這一番抱怨,驚蟄實在委屈。
誰不想無憂無慮的過生活,可這么多人指望她呢。
她不多想些,能行么,到時候惹出亂子來,還不是她的鍋。
正因為不在陸家村,做事情之前,才要方方面面都考慮到。
小姑雖然不太高興,但還是依著驚蟄的意思,沒去找許先生他們的麻煩。
知道了他們打的什么主意,也就不會再給他們好臉色了。
對于他們的主動示好,各種明示暗示,只當沒看見,聽不懂。
驚蟄有意避著孟景瑞,不想因為那天的事情,讓兩人之間的關系變的尷尬。
孟景瑞卻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的亂轉。
指著嗑瓜子的春桃道,“你不是說驚蟄會自己過來找我的嗎。
這都兩天了,還不見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