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還吃了一驚,起身跟著孩子往外去。
小姑這性子也太暴烈了些,瞧個熱鬧也能跟人打起來。
答應的好好的不動手,轉眼就忘了。
人都要走了,還動手,若是將人打壞了,又是麻煩事。
幾步走到了院門前,此時院門敞開這,門上還訂這幾枚柳葉形的飛刀。
孩子們縮著腦袋,蹲在門邊往外觀瞧,不時的發出喝彩聲。
許是這邊的動作太大,引的莊管事都從那邊的院子里探出了頭。
勸了幾句,見勸不開,想著都是自己人。
練武之人相互切磋也是常有的,阿大也與春桃時常打斗。
應該問題不大,看了幾樣,便隨他們去了。
驚蟄認得這飛刀,那是春桃的暗器,小心翼翼的朝門外看去。
果然纏斗的兩人,是小姑和春桃。
這是個什么情況,她們兩人如何會在這里打起來。
驚蟄不明所以,看著斗的難解難分的兩人,急的直跺腳。
刀劍無眼,傷了誰也不好啊。
拉著孩子們退的遠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誤傷了。
扯著嗓子喊道,“小姑,春桃,你們快別打了。
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呀,非得再這動起手來。
若是傷到了,可怎么是好。”
小姑邊打邊說,“你別管,回屋里待著去,這是我跟她事。
今日不分個高下,她不知道姑奶奶姓陸。”
春桃只管格擋,一時竟分不出神來回嘴。
心想果然是個難纏的貨,連自己說的話都要學了去。
原本還留著幾分情面,本來就沒什么深仇大恨。
想著點到為止,分個勝負也就罷了。
可這陸容娘也太霸道了,刀刀往自己的要害上招呼。
若不盡力,還真要讓她傷了去。
斗了幾十回合,兩人都打急眼了。
也沒了剛開始動手時的顧忌,不管不顧的朝對方招呼起來。
霎時間塵土飛揚,兩人的身形上下翻飛,左突右刺。
從兩人纏斗的中心,傳出“乒乒乓乓”鐵器撞擊的聲音。
春桃不知何時從腰里抽出一柄軟劍,舞的煞是好看。
將小姑刺來的匕首一一擋了回去。
小姑見她換了武器,一個鷂子翻身,便跳了開去。
大刺刺的說了句,“什么花里胡哨的,簡直不值一提。”
春桃不敢掉以輕心,調整著呼吸的節奏,眼都不眨的盯著貓腰攻來的小姑。
兩人又打在一處,驚蟄已經不敢在看了。
這兩人已經打急了眼,再任她們打下去,非見血不可。
她現在說什么,兩人也聽不進去了。
拉過蹲在門邊的小冬瓜道。
“別看了,快去小王爺那邊將阿大叫來。”
自己砰的關了大門,將孩子們關在院里。
不許他們探頭探腦的瞧熱鬧,免得誤傷。
急匆匆的回了屋子,將干凈的紗布與止血的金瘡藥準備好。
抱著藥箱,聽院外的動靜。
不管誰贏誰輸,都不是驚蟄想看見的。
她實在搞不明白,好好的,這兩人為何會莫名其妙的打起來。
小姑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即便平日兩人不對付,也不會輕易對她出手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