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還與我們生氣呢,你板著臉的樣子,可沒有以前美了。
氣大傷身,還是多笑笑。”
春桃聞言,伸手摸了摸臉頰,面上的表情也變的古怪了起來。
“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嗎。
公子說了,不讓人靠近。
再說了,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好習慣。”
意有所指的盯著小姑,對驚蟄說道。
“姑娘是個好的,可別被人帶壞了。”
小姑坐在石桌前,與阿大一起捏核桃吃。
聽見春桃這般說,不由“噗嗤”的笑出了聲。
“也不知是誰,整日就喜歡瞎打聽。
還在這處教別人做人呢,羞是不羞。”
春桃一個眼刀飛了過去,又不好與小姑再起沖突。
便對阿大發起火來。
“阿大,過來,與你說了多少遍。
你是公子的侍從,要事事以公子為先。
你倒好,見了吃的就走不動道。
別人的東西,是能隨便亂吃的嗎。”
阿大有些委屈,吃著小姑遞給他的核桃仁。
瞪著春桃辯解道,“容娘又不是別人,瑞哥哥都不說我,你說什么。”
見春桃氣勢洶洶的朝他走來,忙站起了身子。
“你小氣,打不過容娘,拿我出氣。
我以后可不跟你好了。”
小姑不看春桃,卻盯著阿大笑出了聲。
將盤子里的零食堅果,全部裝進了阿大的零食袋里。
“阿大說的好,下午帶你去打兔子,晚上咱們燉肉吃。”
阿大邊跑邊跳,躲過春桃向他伸來的手。
院子里響起了兩人追逐打鬧的聲音。
驅散了連續多日,籠罩在孟景瑞院子里的陰霾。
這幾天孟景瑞心情不好,春桃也拘著阿大不讓他去過找小姑他們玩耍。
可把阿大憋悶壞了,今日見了小姑,高興的不行。
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卻又刺激了春桃。
春桃不能拿小姑如何,只能追著阿大出氣了。
兩人在院子里追打,驚蟄才終于能靠近門邊。
可屋里卻靜悄悄的,聽不見什么動靜。
驚蟄只偶爾能聽見阿娘爽朗的笑聲傳來。
至于他們二人到底說了什么,驚蟄卻是一句也沒聽見的。
小姑走了過來,一把攬住驚蟄,將她從門邊拉到石桌旁坐下。
“別偷聽了,想知道他們說了什么,等你阿娘出來,直接問她就是了。
你還信不過你阿娘嗎。”
驚蟄搓著手,“哎呀,小姑你不知道,這事復雜著呢。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被許出去。”
小姑不由瞪大了眼,“許出去,許給誰啊。
你怎的越說我越糊涂了。”
驚蟄一臉憂郁的撥弄這石桌上的核桃殼。
將整件事情從頭到尾與小姑說了一邊。
包括玉簪,包括孟景瑞對自己有些不正常的生理反應。
小姑聽的津津有味,待驚蟄說完,便來了一句。
“這若是在村里,該叫孟景瑞娶了你。”
驚蟄不由的抱住了腦袋,她就說嗎,家里人果然都是這般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