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先晾他幾日。”話落笑笑出了屋。
阿娘剛走,小姑便跳了起來,拿起一把弩機對驚蟄說道。
“鋼珠呢咱們出去試試威力。”
驚蟄起了身,“那去山上試吧,下邊人多,不安全。
剛好把火雷運到山上去。
順便看看鐵栓哥,他好長時間沒下山了。
前幾日阿玲還問我呢。”
驚蟄說著話,又走到床邊坐下,開始整理衣衫。
小姑還等著驚蟄給她拿鋼珠呢。
“那走呀,你磨蹭什么。”
驚蟄不疾不徐的道,“等阿娘回來一起去。”
小姑跺了跺腳,白了驚蟄一眼。
“那你廢什么話呀,等著,我去叫你阿娘快些回來。”
驚蟄攔住了小姑,“你別去了,這邊東西還沒收拾完呢。
就回個話,很快就回來了,你去湊什么熱鬧。”
小姑不忿的道,“我去告訴孟景瑞,他跟著咱們去也行。
但是不能帶春桃。”
驚蟄不解的問,“為什么啊,也沒什么深仇大恨。
你倆架都打完了,還不能和好啊。
她是孟景瑞的貼身侍從,你不讓她去是什么道理。”
小姑走了過來,戳了戳驚蟄的腦袋。
“你就不張記性,她說話陰陽怪氣,心眼又多。
叫她跟著去,日日擺張臭臉,我可不耐煩伺候。”
驚蟄想想也是,去了碧水要忙生意上的事,沒時間處理這些人際關系。
要照顧孟景瑞已經讓她頭大了。
若是春桃再日日與小姑鬧矛盾,她不用干別的了。
可這話要如何與孟景瑞說,你可以去,但春桃必須留下。
這要讓春桃知道,還不得氣死。
本來就不愉快了,這下春桃肯定更討厭他們了。
正想法子呢,小姑已經推門出去了。
驚蟄丟下衣衫追了上去。
“小姑,小姑,你等等。”
小姑停住腳步,轉身看著驚蟄。
“我知道你怕得罪春桃,這事你別管了,我去說就是。”
驚蟄一把拉住小姑的胳膊。
“哎呀小姑,不是我怕得罪春桃,這話說了影響團結。
再說了,你去說和我去說有什么分別。”
小姑甩了甩胳膊,“哪來這么多門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反正不能讓春桃去碧水,你說怎么辦吧。”
驚蟄扯了扯嘴角,這兩個都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啊。
能有什么不可調和的矛盾,打了一架都不能釋懷。
伏在小姑的耳邊道。
“你去問問根叔,叫根叔去找莊管事,想個法子把春桃留在封地就是了。
你這般大刺刺的過去與孟景瑞說這事,大家都會心里不舒服的。”
小姑“哼”了一聲,“偏你們事多,這么簡單的事,當面說清楚不就完了。
非要拐這些彎,找這些人,累不累啊。”
驚蟄被小姑懟的有些無語。
她當然累,非常的累,誰不想過的簡單些。
可她總得照顧大家的情緒,不能讓矛盾繼續擴大吧。
真是出力不討好,想來想去,都怪孟景瑞。
風光齊月的青年,瞬間變成了癡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