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靳斯年“良心發現”自己不能這么欺負喬司音,便漸漸結束了這個吻。
可偏偏這時候,喬司音不服輸了起來。
剛開始喬司音被靳斯年吻得喘不過氣來,整個人軟軟的倒在靳斯年的懷里,待到她喘過氣后,怒了!
明明就是一個不沾女色,吻技其差的家伙,居然把她吻暈,這也太丟人,更何況她也不能白白被人吃了豆腐不是。
被人吃了豆腐要怎么辦?
當然是吃回去!
喬司音直接反吻了回去,她就不信自己活了兩世,居然會因為吻技敗在靳斯年的手下,她要好好教教靳斯年什么才是合格的吻戲。
靳斯年一個男人,又怎么容忍自己的吻技不如一個女人?
將喬司音拉的更近一些,從被動轉為主動。
這個吻也變得不對味了起來。
深陷其中的兩人又怎么可能會聽到王明的聲音?
所以哪怕王明喊破了聲,兩人都沒有結束這個吻。
王明也逐漸放下了喊醒兩人的心思。
一行人就發蒙的觀望著,不知道這兩人什么時候可以結束。
終于,在喬司音感覺到眼前發蒙缺氧的時候,靳斯年松開了喬司音。
她雙腿發軟,腳下一個趔趄,幸好高敏反應極快扶住了喬司音,才免得摔跤。
“司音,你還好嗎?”
高敏關心問。
喬司音整個身子重點放在她身上,腦袋發暈,嘴唇隱隱作痛。
一想到這樣是因為靳斯年,她扭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還朝著他啐了一口:“變態!“
而后直接拉著高敏快步離開了這里。
心瘋狂跳動,她竟然有一種自己在逃跑的感覺。
靳斯年的狀態也好不到哪里去,唇角被喬司音咬破。
舌尖也被咬出血。
他用手摸了摸嘴角的傷口,目光幽暗的看著喬司音逃之夭夭的背影。
直至看不到喬司音的背影,這才返回到保姆車上。
正巧俞興朝辦完事從外面回來,看到靳斯年嘴角的傷口:“斯年,你嘴怎么了?摔著了?”
靳斯年掃了他一眼,指尖拂過嘴角:“被一只白眼狼咬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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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跟斯年是有什么仇嗎?剛才真是把我嚇一跳。下次我是不是再給你接資源的時候看看靳斯年在不在?”
回去的路上,高敏不停的叨嘮。
實在是不明白喬司音和靳斯年之間有什么過節,要不是她了解靳斯年,都要覺得靳斯年是喬司音的殺父仇人。
好好一個感情戲,怎么就被兩人演出了仇殺戲?
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
“我覺得可以,只要看見靳斯年,我就渾身不舒服。”
喬司音翻了個白眼。
就是因為那個狗男人,她的嘴巴到現在還是痛的,這男人是屬狗的是嗎?這么會咬人當什么明星,當狗去吧!
正發著牢騷,迎面又走來一個她不待見的人。
雖然喬司音刻意避開了目光,但也抵不住貢星宇的厚臉皮。
“司音,這么快就拍完了嗎?”